这种事一次已经是玄妙至极了,要再来一次,还得是反方向的,他上辈子肯定在佛前苦求五百年,积了大德了。
谢鹤语揽住他的腰,说“是我多愁善感,抱歉。”
喻闻说“原谅你。”
谢鹤语“我会恢复正常的。”
喻闻等了两分钟。
“恢复了吗”
谢鹤语“嗯。”
喻闻“不撒开我”
谢鹤语“我正常就是长在你身上的。”
喻闻“”
你正常个锤锤。
喻闻被他箍得难受,挣扎起来,谢鹤语过来吻他的唇,喻闻脑子里一大片吐槽,身体倒是很诚实,吻两下就软了。
吻到一半,谢鹤语道“我们回家吧”
喻闻“回家干嘛”
谢鹤语“搞卫生”
喻闻有瞬间真的忘了搞卫生的潜台词,差点一口应下,可下一秒就拨云见日清醒过来。
他看向谢鹤语,问“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平时不好骗。”谢鹤语低笑两声,灼热的呼吸扑在喻闻颈侧,撩起一小片鸡皮疙瘩,“这种时候很好骗。”
你把枕边风说得清新脱俗极了。
喻闻收整了下桌面的东西,宿舍确实没什么意思,席宿在工作,他还不如去谢鹤语家呆着
他收东西的时候,谢鹤语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搭着他的腰。
时不时手指撩开衣物,流连在腰间的肌肤上
“喻闻喻闻”席宿的声音由远及近,转瞬间就出现在门口,喻闻慌了一下,下一刻,房门大开,席宿狼狈不堪地嚷嚷“喻闻,我的天,咱宿舍出了个脱单的叛徒,楚晗和封承洲在花园那儿亲嘴”
这时他看清,屋内有两个人。
谢鹤语搂着喻闻的腰,下巴抵在喻闻的肩头,两人姿态亲昵,氛围暧昧。
席宿“”
喻闻偏头,从齿缝里逼出声音,跟谢鹤语道“你怎么不锁门”
平时在家都记得锁门,怎么今天没锁
谢鹤语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他想说,你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没关。
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尴尬无声流淌。
五分钟后,五个人在客厅落座,两对天杀的情侣坐在两边,中间是一名在家里呆得好好的莫名被踹了两脚的席宿。
他说“你们四个麻烦都向我道个歉。”
封承洲“我”
“义父,你不用。”想起这位的养育之恩,席宿连忙正色,尊重地说“您做什么都是对的,您在花园里接吻必然有您的道理下一位,好,楚老师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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