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昭被摔愣了,生气道“不是你说要宽衣的。”
奚渊冷声说“你宽衣便行。”
覃昭心里一抽,玩这么变态
他喜欢穿着衣服双修
手下似乎说过,有些人就喜欢穿着衣服,玩、情、趣。
他看奚渊的眼神变得一言难尽,脸色难看地开始脱上衣。
脱到一半,右边衣袖尚未解开,奚渊说“行了。”
覃昭正疑惑,只见他和衣上床,坐在了自己对面。
“凝神,我要为你修复灵根。”
他伸出手,掌心对准覃昭的左胸。
少年人看着瘦削,脱衣后露出薄薄的肌肉线条,锁骨深深地凹陷下去,肤色苍白失血。
奚渊道心如水,闭上双眼。
一股暖流顺着皮肤相接处流入体内,银白的光隐约浮动,那是百年根基的纯正真元。
覃昭身体一颤,暖流从心脏流向四肢百骸,令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灵台处蓝光若隐若现,是他受损的灵根正在被滋养。
奚渊是个剑修,平日里舞刀弄剑的,手心带着薄茧,弄得他皮肤痒痒的。
覃昭眯起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在确认他心无旁骛后,缓缓抬起一只手,靠近他脖颈的动脉。
就是此刻,趁他专注之际,最好的动手机会。
他指尖银光一闪,出现一块薄薄的柳叶刃。
在他杀戮无数的人生里,不难判断出,这次有超过一半的机会能手刃对方。
即使是仙门宗主,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放松,也会非死即伤或走火入魔。
银刃贴近血管,突然,奚渊睁开了眼。
覃昭笑意凝固,刀刃瞬间消失在袖口。
奚渊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覃昭看了看自己伸向他的手,一时不知作何解释。
总不能说我想杀了你。
他身体前倾,一副要将人扑倒的姿势扑倒
覃昭顺势倾身,把他压倒在床上。
奚渊猝不及防,还没收回贴在他胸前的手,脸上出现抵触的神色。
“宗主不是和我结为道侣了吗,难道不知道道侣该做什么。”覃昭胡说八道。
他刚说完,奚渊推了他一下。
这一推带了灵力,覃昭顿时被推飞了,砰地撞在帷帐上。
“放肆。”奚渊愠怒。
覃昭的身体脆弱不堪,撞得头晕眼花。
他愤怒极了,三分气奚渊推自己,七分气顾清晏这不争气的身子。
卷起袖子,就想上去干架“你爹的,你敢推老子”
话音刚落,奚渊忽然呵斥“住口。”
覃昭愣住。
奚渊严肃道“昆仑圣地,祖师爷脚下,严禁造口业。按律法,寻常弟子当掌掴十下。”
覃昭立马防住脸“来呀,谁怕谁”
或许是觉得新婚之夜,掌掴道侣实在不像样。
奚渊沉着脸“念你初犯,这次不予计较。”
覃昭拳头都快捏碎了。
奚渊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顽劣弟子“作为我的道侣,你应当成为昆仑的榜样,以后切记谨言慎行,勿要再犯。”
昆仑的榜样
谨言慎行
覃昭快气笑了,老子一个魔修,你还想让我名震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