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天晚上,兰波进入了原本归属于魏尔伦休息的房间。
手上拿着兰波从这间小别墅里翻出来的医药箱。
兰波眉眼间带着疲惫,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开始给魏尔伦上药。
而魏尔伦也和兰波一样一声不吭的,只不过放松了身体,老老实实地让对方给自己的伤口处处理。
很多年前,他们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岁月变迁,很多事情发生的太快,又有太多话语没来得及说出口。
魏尔伦在兰波死前,才终于意识到。
还有一个人是例外。
是值得他去肯定人类的人。
但是无论他最后说了再多声颤抖的对不起,那个会难为情的笑着送给他帽子当做生日礼物的人,也回不来了。
直到现在。
他好像见证了一个奇迹。
但是他们却又打起来了。
魏尔伦自诩不算是人类,是一个怪物般的存在。
不过在此时此刻,安静到过分的夜晚,他竟然是产生了些许近乎近乡情怯的情绪。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兰波,在最后替他绑了个绷带后,那双好看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半晌,露出一个真心又带着叹息的微笑。
兰波重复了一遍最开始见面后,就说的话。
“保尔。”他说,“真的好久不见了。”
被誉为“北欧的神明”的男人,却是身体一颤。
他终于感觉到,他还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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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他们聊了很久。
似乎是死过一次,兰波终于说出了很多曾经压在心里、只用自己的行动默默表明,却从未说出口过的话。
男人眉眼温和,一句一句的诉说着自己从未公之于众的真心“保尔,你能出生,我其实是很开心的。”
“你是一个人类,我一直这么觉得。”
魏尔伦瞳孔放大了些,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最后,兰波只是轻声问道“所以,保尔,你要不要试一试,换一种方式,和中也成为家人”
魏尔伦眨了眨眼,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终于,在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始终耐心地等待着魏尔伦回答的兰波,终于听到了理想中的话语。
“好吧。”有些含糊不清的,对方低声道,“听你的。”
而在稍微了解完这几天的事情后,巴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琢磨了一下他们每个人目前的情绪,没有评价任何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巴黎对这个结果姑且算是满意,也不枉费他保住了兰波。
他抬眼,看了眼别墅墙壁上依然在兢兢业业工作着的时钟,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美人单手执笔,先是将中原中也干脆利落地立即送回了横滨,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将兰波也送回去,只是在他周身画了个类似保护罩的东西。
他头也没抬,只是自顾自的在空中画着什么东西。
“正好,省了我的口舌了。”巴黎粲然一笑,刹那间像须臾的花开。
群鸽自地面飞起,扑棱着翅膀,飞过塞纳河畔的上空,巴黎含笑道“不过过往的事情,小雪村打算放过,我却还是要计较一下的。”
总归,无论怎么说,巴黎姑且算是最有资格教训这位的了。
他评估了一下魏尔伦目前的实力,然后道。
“那么接下来请小心了哦。”
巴黎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处于纽约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