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彻底确定了一件,就是这个叫景池的雌虫不简单啊。
竟然让他们的铁面上将这么破例,也是独一份了。
下拳场中,昏迷的雄虫终于清醒了过来。
埃德蒙只感觉全身剧痛,连下身都隐隐作痛。
整个虫好像虫揍了一顿,而且还是暴揍。
“少爷您终于醒了。”
雌虫的声音有颤抖,他没想到那两只雌虫竟然得敢埃德蒙手。
昨夜景池和裴瑞走了之后,雌虫也就是诺亚,外面守了一夜,为这是埃德蒙的习惯,发泄完之后,喜欢自己独自享受那段时间。
等到第二天早上,见雄虫迟迟没有出来,诺亚才意识到有不劲。
他连忙走进了房间,就看到了满身狼藉的雄虫,一身赤裸,身上还有鞭痕,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埃德蒙看着自己身上的伤,记忆最后停留景池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他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是不是他们做的,一定是他们,也只能是他们。”
从没失手的他,没想到就一次栽了个大跟。
“赶紧派虫给我把他们绑来,这荒星里,竟然敢得罪我,赶紧把他们给我绑回来。”他脸上满是愤怒,恨不得将景池他们碎尸万段。
诺亚连忙应承了
下来。
结果,再回来带来的消息却是“少爷他们已经离开了。”
雌虫跪上,身子不停颤抖,他知道情又办砸了。
埃德蒙气得掀翻了桌子,结果一不下心扯了伤口,一边面目扭曲,一遍质问道
“他们怎么可能离开,星舰只月初才能做,现明明还不到时候。”
雌虫低着,嗫嗫嚅嚅道“好像是坐着军舰离开的。”
“军舰竟然是军方的虫。”埃德蒙有不甘,他眼里充满幽怨,如果他是主星的虫,就算是军方的雌虫他也不怕,毕竟这可是伤害雄虫的大罪,可惜这荒星里,他是得罪不起。
他气急,也只能道:“不要再让我碰到他们。”
转而埃德蒙的视线落了眼前雌虫身上,他唇间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
“诺亚啊,虽然找不到他们,我昨天出你的责任是不是最大”
一听到这话,雌虫身子一僵,脸上只剩下一片灰败之相。
军舰上。
景池和裴瑞面面坐着。
而其他的军雌都是自觉离裴瑞五米远,只有雷斯不怕裴瑞,厚脸皮凑了过来。
为裴瑞的态度,雷斯景池更好奇了。
他开始拉着景池问东问西。
裴瑞则是冷冷盯着雷斯,企图想让他离开这里。
结果,这根本不管。
裴瑞无奈揉了揉额,一次发现这个雷斯这么碍眼。
雷斯还那里给景池讲着裴瑞的光荣迹。
“你知道我们上将吗,他军校时一直都是第一,十八岁的时候就上战场了,二十岁就成功带领我们击退了当时的异兽潮,这几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十几场,无一败绩,二十六岁便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上将。”
雷斯说着脸上涌现出了骄傲的表情,就像是说他自己一般,与有荣焉。
说着说着,突然他神情一变,一边瞄了裴瑞两眼,一边景池偷偷摸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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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跟你说哦,其上将以前不这样的,那时候我们都是普通军校生,你敢想当时的上将,可让教官们疼了”
景池认得听着,雷斯讲得也很生。
他的这话里,景池很容易就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稚嫩青涩的裴瑞,那时的裴瑞远没有现的沉稳,同时也多了几分鲜活。
那时的裴瑞拥有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他带着同们逃过课,也给教官们捣乱过,这终究随着裴瑞的成长,一点一点消失了岁月的长河中。
26岁的裴瑞,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他成熟冷静,稳重克制,危险面前他都能做到临危不惧。
没有虫天生就是这样的,这一路走来,他一定舍弃了很多的东西,也包括曾经那个年少的自己。
明明雷斯说的都是一有趣的情,景池却感觉心里涩涩的。
他感觉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