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们已经帮他治疗过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恢复了。”
“他的伤势很严重吗”
“怎么说呢我觉得更多的可能是心理方面的伤害。
他受伤的部位比较敏感。”
小黑对某些方面比较敏锐,指着下面,“是弟弟吗”
卡娜特医生点点,“哇喔,你这个比喻很形象。”
“偶买噶的这个嫌犯可真够变态的,还能接上吗”
卡娜特医生耸耸肩,“送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黑感慨道,“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卢克问道,“我们想给他做个笔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允许吗”
“身体没问题,但精神状态可能差一些,他现在对于外界的刺激很敏感,未必愿意见你们。”
“麻烦你告诉他,如果他不见我们,可能会错过抓捕嫌犯的最佳时机。”
“ok,我会转达的。”卡娜特医生转身离开。
小黑凑过来小声道,“那个嫌犯越来越变态了,一想到艾迪罗斯的遭遇,我就感觉下身有些凉。
艾迪罗斯现在肯定绝望的要死。”
卢克没有答话,他在思考嫌犯的作案方式,每个受害人都被切掉了身体的一部分,但每个人被切割的部位又不同,这背后有什么意义
艾迪罗斯很有可能是个嫖客,被切嫌犯切掉了下面,废了。
彼得罗夫是个帮派打手,被嫌犯切掉了手和脚的大拇指,废了。
第一名女受害人诺维娜琼斯是个卖银女,就是靠脸蛋吃饭的,整个头都被切掉了。
综合以上情况分析,嫌犯的伤人方式更像是有针对性的报复。
还会有下一个吗
如果有的话,又会是谁
卡娜特医生走了过来,“李队长,艾迪罗斯同意见你们。”
“谢谢。”
在卡娜特的带领下,卢克和小黑到了艾迪罗斯的病房外。
“咚咚”小黑敲门。
没人回应。
两人直接推门走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单人病房,独立卫生间、电视、看护床、储物柜、还有一台饮水机和小型冰箱。
小黑四处扫了一眼,“这里的环境都快赶上酒店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白人男子,头上缠着绷带,双眼无神的望着床的顶部。
小黑亮出警徽,“我是劫案谋杀司的马库斯警探,这位是李队长。
艾迪罗斯,我们想跟你谈谈被袭击的案子。”
艾迪罗斯看了看卢克,又望着小黑,“昨天那个墨西哥裔警察和女警也是你们的人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艾迪罗斯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抓走我为什么不抓我”
小黑被问懵了,“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我撒谎了。
那个手机卡是属于我的,是我专门用来联系卖银女的,我经常找卖银女,我是个老嫖客。
你们应该抓我的,那样我就不会被那个变态袭击,我也不会被”
小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货有些犯贱,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现在还怪警方没有抓你。
真t不要脸。
“你承认9月15号晚上联系过诺维娜琼斯”
“是的,我那天晚上是给她打过电话。
她是个卖银女,年轻、漂亮、很有活力,我和她做过几次。
那天晚上,我想打给她,想让她来我家,但是被她拒绝了。
我骂了她一顿,然后她就挂了手机。
之后再打,她就不接了。”
“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见过她”
“没有。”
“你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清了,应该是一个月以前吧,我很少在同一个月内找同样的妞,她的死与我无关,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