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郅带着人一个个房间的查到,并且很谨慎小心,担心这里会有什么陷阱。
然而事实就是他连一个拦路的阵法都没碰到,越找,他也越要偏向风鸣胡扯的那些话了。
心中暗道,难道真被这双儿瞎蒙对了
方致他们离开了,依旧只有风鸣他们四人留在画室里。
风鸣看向纪远和秋易“你们信不信我的猜测觉得没有一点道理吗”
秋易也觉得风鸣是胡说八道,他向来爱这般。
纪远轻咳一声道“线索有限,等我看完整个地底洞天,就能得出结论了。”
风鸣翻了个白眼“不相信就不相信呗,找什么借口。看方大人他们刚刚的神色,显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我觉得线索还是在这个画室之中,而且就在这些画作中。”
“其中一人是无法修炼的普通人,另一人却是修者,且应该修为境界不低的,我觉得他们既想隐居在此,但又不想他们死后还是默默无闻,肯定会给后来的闯入者留下些线索,但又不会让人轻易找到这些线索,就是比较别扭的那种。”
纪远听得笑出了声,别看风鸣一副信誓旦旦胡说八道的模样,但听下去真的会被他拐偏。
就算他是胡说八道,但你听着又会觉得颇有道理。
就如纪远现在,明明清醒理智得很,但又会觉得风鸣说得还真有道理。
纪远笑道“那好,我们就留在这里,一定要将原主人留下的线索给找出来。白兄,你说可是”
纪远偏还要将一旁看乐子的白乔墨拉进来。
白乔墨面上还留着笑意,道“鸣弟所说甚有道理,线索也一定在这些画作之中,耐心些定能寻到。”
他早领教过风鸣的各种套路之说了,比纪远了解更深。
看着风鸣面上是胡说八道,但往往最后都成真了,那些小说套路看着儿戏,可内里也有一定的逻辑性。
鸣弟的阅读经验可丰富得很,这是他们这些没有经受熏陶的人有所不及的。
白乔墨站在他一边,这顿时让风鸣得意起来,下巴扬了扬。
小瞧他看他把原主人留下的线索找出来,验证下他的推测。
纪远哭笑不得,其实吧,如果刚才风鸣那番猜测之辞是由白乔墨说出来的,大家会觉得颇有可能。
但那些话从风鸣嘴里说出来的吧,大家就只剩一个感觉了,那就是胡说八道。
所以,这究竟是谁的问题,是他们的还是风鸣本人的。
纪远不是不信风鸣刚才的话,其实他心中也有所倾向,这画中的那位修者性子可能真的有些别扭。
既想展示于人,又想藏匿起来,所以留下的这些画作,连画中人的面孔都作了模糊处理。
四人又认真看起画作,看从中能寻找到什么规律。
还是风鸣的速度最快,他从这些看似杂乱无序的画作中,找出能连成一条线的,指给白乔墨看
“白大哥,你看这些画作连在一起,能看出什么关系来,是不是像在画他们之间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这一张应该是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虽看不到表情,但看他们神态,应该是初次相识的陌生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之后的画作,画的是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到关系亲密,白大哥,你看这些画作在墙上的排序有没有什么规律而且是不是还缺少了最为关键的一幅画作”
在风鸣讲述的时候,秋易和纪远都被吸引过来了,秋易忍不住问“少了什么关键画作”
风鸣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成亲啊,关系都这么亲密了,两人怎可能没有成亲,作画人怎可能不将这最为重要的时刻记录在画纸上,白大哥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