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忙成一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活法。
而接下来,那些操盘手,也都会忍不住的动手。
贏还是输,就和下棋一样。
“你在想什么”
艾丽婭见到秦昊心事重重的样子,温柔的问道。
“你说,那些散户们,会不会有的人接受不了,然后跳楼的”
秦昊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虽然掌握了大量的资本,但还是没有变成一个完全麻痹的人。
否则,他也就不会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左右脑互搏似的去纠结那么多。
一方面,他已经让查理去反向做空,另外一方面,他也在担心这些人的下场。
“別想那么多了,他们的选择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救不了所有的人。”
艾丽婭顿了顿,接著说出了一句华夏经典的话。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是穷病,而没有人可以治好这个病,所以大家都在努力的想要摆脱。”
秦昊嘆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自己曾经就是深深体验过。
那样的感觉,的確是生不如死的状態。
金价在触及两千五百美元高位后突然跳水。
五分钟內暴跌十二美元,惊得散户们连夜拋售,却不知这只是秦昊布下的开胃菜。
对於这些散户们而言,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害怕,担心自己亏得血本无归。
看到这一幕,秦昊还是必不可免的嘆了口气。
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也是他掌控不了的。
他就算是不做局,什么都不做,索菲亚也不会想著帮这些散户们让他们狠狠赚一笔。
她没那么好心。
“林老到了。”
没过多久,艾丽婭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今晚换上了一身黑色丝绒长裙,颈间那枚鸽血红宝石项链,是阿卜杜勒老爷子特意让她戴上的,也是掠食者集团在黑洲矿业版图上的象徵。
这就是在给秦昊撑场子,虽然他在华夏的地位很高,可一旦离开,来到了海外,他的那些资本还有背景,其实都不算什么了。
有句话说得好,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的身份你自己给,才能让那些人害怕你,或者说是高看你一眼。
秦昊转身时,电梯门正好滑开。
林振东拄著嵌金拐杖缓步走出,身后跟著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分別是伦敦金属交易所的常务理事、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亚太区代表,还有一位是国际货幣基金组织的前执行董事。
这些人同时出现,就意味著他们真的很重视这一次和秦昊的见面。
当然,这里面也有艾丽婭的功劳。
这阵仗让侍应生都屏住了呼吸。
要知道,这几位大佬平时就算在高级金融峰会上碰面,也未必会凑在一张桌上吃饭。
不仅是为了避嫌,更是为了避险。
“秦小子,你这步棋够险。”
林振东落座时,拐杖在地板上轻轻一顿,发出沉闷的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