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刺动。
徐命怔然片刻,转着手腕再次用力。
还是没刺动。
宋葬睡得香甜,右手还揣着那壶近乎饮尽的玉泉酒,唇角扬着自然而柔和的弧度。
徐命冷白的脸皮悄然抽动,收回木剑,定定盯了宋葬片刻,试探着想要取走他怀中酒壶。
很遗憾,结果依然纹丝不动。
诡谲压抑的呼吸声愈发重了,徐命忽然神经质地低笑出声,嗓音里裹着崩溃又幸福的扭曲情感,浓郁而激烈。
“怎么可能不,不这不可能我还尚未成神,人族绝无可能位列仙班啊,不,你是人,但你决非此世之人
“宋葬,不愧是你。不愧是你你是这般不同于人,你究竟来自何等奇异的世界有你珠玉在前,我又该如何克制我的野心,我该如何才能满足你的心意”
“轰隆”
“滋啦”
屋漏偏逢连夜雨,恰在这时,一阵阵极为陌生的恐怖巨响,紧贴着徐命敏感的神经挑动起来。
足有两百发的大型现代烟花,皇宫里接二连三直冲而起,绚丽彩光化作红芒散落大地,将暗沉天幕照耀得犹如白昼。
这是玩家们提前约好的攻城信号弹。
镇北军策马而来的激烈冲杀声,护城河里悄然立起的壮硕人影,宫外信使匆匆忙忙的急报此起彼伏的噪杂喧嚣轰然交融、混沌至极。
今夜的京城,注定无人能安心入眠。
除了宋葬。
因为殷臣终于来了。
他毫无声息地出现在徐命身后,提着一把裹满污血的雪白长刀。
这是殷臣故意弄脏的。他忍着洁癖,一直没擦干净,专门等到此刻用来恶心徐命。
真想要杀人时,殷臣向来不愿多说废话,抬手就一刀斩下了徐命的头颅,干脆利落。
他眯其冰凉凤眸,静静欣赏那颗漂亮的脑袋摔落在地,“骨碌碌”向外狼狈滚动。
很好,现在终于可以狂说废话了。
殷臣黑着脸转身找人算账,屈膝半跪在软榻上,狠狠捏住宋葬微烫的脸,用力揉捻。
“唔,我疼”
宋葬没再装睡,心虚地移开眼,软声示弱。
殷臣却在冷笑。
“宋葬,我都没撕过你裙子,你居然敢让别人先扯破它”
“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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