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征象所具备的不完备性，很可能也是无穷大。
因为只有无穷大，才能够真正影响无穷大。
并且根据多次推演与实验的结果，穆苍亦认定本质界与现象界的双界相干，有极大可能只会存在未定征象，而绝不会出现确定现象。
换而言之，本质界对于现象界的完备态干涉，只会出现在理论中，而不会出现在现实里。
至于原因为何，他暂且还不知道。
穆苍只是知晓，经过推演与研究，他推算出双界相干确定现象的发生概率是等于零。
注意，是等于零，是0，而非趋向于零。
穆苍也很纳闷。
为什么会存在一个发生概率完全等于零的事件呢
他认为无穷无尽的奇点集群，以及无穷无尽的宇宙时空之中，哪怕出现一种靠玩原神就能升维，并且原批化越严重升维就越快的修行体系，都并非完全不可能。
因为真正的无穷大，必会孕育出无穷奇迹。
不管其可能性到底有多低。
但事实往往就是如此，就这么大喇喇的存在于那里，全然不会在意他这个渺小的有限数生灵接不接受。
所以，穆苍想要利用概率论现实强选择技术来对此进行操作的想法，也成了一纸空谈。
因为想要现实强选择成功的前提，是必须得要有这种现实。
倘若连一点点可能性都没有，那便一切成空。
因此先前穆苍的喃语，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感慨罢了。
“虽然本质界干涉力不完备性无法逆转，但是”
穆苍看着掌心那一颗负界魔种，超维眸光立时一闪。
嗡
霎然之间，存在于这颗魔种正负维度结构内部，那相当于维持了整个负正冲涨整体功能运转的无比复杂的模型框架，就被倏然摹刻提取而出，凝虚为实化作成了一簇闪耀着缕缕朦胧烁光的炫丝线团，悬浮在了穆苍巨大无边的掌心中间。
“但是却不代表，负界魔种的冲涨功率就无法改变。”
哗
话音一落，那一团乍看之下美轮美奂又玄虚至极的负正冲涨模型框架，就在他的意志下，开始了极致优化。
一时间，这整个线团都霍然就激烈绽放出了远远超越创世大爆炸无数亿兆京垓秭穰倍数的恢宏亮光。
在这股过分闪耀的亮光照射下，四面八方无穷寰宇，刹然间就无法自控的剧烈沸腾起来。
事实上，以穆苍那已然来来回回将魔种研究透彻的眼光来看，如今其具含的模型框架是非常粗糙，或者说非常原生态的。
对，就是原生态。
因为其粗糙的就仿若根本没人设计过，纯粹天生地养出来的一样。
其整体框架中明明存在着很大很大的优化空间，可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设计者竟像是眼瞎了手断了一般，就是不去改进与完善。
譬如，这一颗穆苍所携带的魔种，其原生翻涨倍率是一天两倍。
但据他估算，若对其进行极致的优化，兴许能直接涨到每秒一古戈尔倍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