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喝了口茶,抬眼看了温言一眼。
“有话就说。”
“嘿嘿,总部长没跟您老说么?”
温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老天师沉吟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咦,您老都不说点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了你就放弃了?”
“是啊,我这人特听劝,从不瞎搞。”
“爱做什么就做吧,反正现在这情况,的确需要点魄力。”
老天师压根不反对,反而挺支持,把温言搞的有点不会了。
念头一转,温言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您老……不会是早知道点什么吧?”
“倒也不是太早,是最近才知道的。”
“……”
温言无语了。
老天师端起茶杯,面色平静。
“别这么看我,怎么推出来的,教授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你不知道?”
温言欲言又止,这他怎么知道?!
教授给他上课,一口气七八个小时,把他当岛国人整,以他的体格,回来之后都得去找卫医师看病调理,他哪知道一次七八个小时的课里都说了什么?
基本不记得上课的内容,头皮都快炸了,要是再记什么内容,脑仁都得炸开。
“多看书,多学习啊……”老天师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
温言面色复杂地离开,回头还得再去找一下教授。
回到家里,温言回忆了一下,的确能隐约想起来一点。
他站在后院,站桩摆架,闭目修行,等到一个白天的时间过去,天色暗下来之后,他离开了家,直奔北边的郊区而去。
到了郊外的一处荒地,就看到裴屠狗正在跟刑天氏干架,这俩打到现在,都成了每天的日常活动。
一个越打越没脾气,一个越打杀气越是内敛,倒是都进步的挺快。
被放出来的火勇,就蹲在刑天氏住的房子外面看热闹。
温言没理会干架的两人,他拎着点吃的,坐在了火勇旁边,跟着火勇一边吃一边聊。
“你知道曾经还有个火勇,但是后来被废掉了火勇身份的家伙么?”
“不知道。”火勇摇了摇头。
“那家伙身上背负着封印,可惜他却想摆脱封印,盗取了河伯的身份,最近刚被我宰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宰了他不?”
火勇没说话,沉默着吃东西。
“他不死,封印永远无法解开,他实在是太难杀了,废了我很大力气,折腾了好长时间,我已经解开了绝大部分的封印。
要不是那个以解开封印为由,实则为了他自己的家伙折腾,我可能早就解开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