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计划生育已经开始好些年了,超生可是要罚款的,那些明知故犯的公职和国企里上班的要是犯了,工作很有可能就没了。
“是我媳妇有福气”王重笑着道。
“王重,你”李老栓满脸笑容的出现在门后,刚想说些什么,看到王重身边陌生的两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由得好奇的打量着二人“这两位是”
“老丈人,这是凌教授和小黄同志,是防风治沙、培养菌草的大专家。”
“原来是凌教授里边请里边请”李老栓虽然听不大懂,但光听是什么大专家,就知道是极厉害的人,而且这个教授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李老栓哪儿敢怠慢,赶紧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屋。
“这是我老丈人李老拴,跟着我们一起住,平时帮我们照看孩子”王重给二人介绍道。
“李老哥”凌一农主动伸手,要和李老栓握手。
李老栓有些受宠若惊的和凌一农握了手。
凌一农的衣着虽然朴素,但那一身渊渟岳峙,迥异于寻常百姓的气质却犹如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是那么的亮眼,叫人无法忽视。
见两个外孙被王重抱着,都不用王重喊,李老栓就十分主动的找出两个茶缸,倒了两半搪瓷缸的凉茶,端给坐在桌边的两人。
“凌教授,喝茶”李老栓颇有几分狗腿的道。
凌教授挤出个笑容,很是客气“李老哥,谢谢了”
“小黄同志喝茶”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客气啥,就是些粗茶将就着喝你们别嫌弃就好”
李老栓笑着把两个娃抱到外头玩耍,让王重好跟凌一农他们说话,不被打扰。
凌教授端起茶缸喝了一口,忽然眼神一凝,眼睛瞬间亮了几分,神色紧跟着变了变,把手里的搪瓷缸端到眼前,有些诧异又有些好奇仔细的打量着里头的茶水,然后递到嘴边又喝了一口,仔细回味了一番,然后才有些诧异的看着王重“信阳毛尖”
“凌教授厉害”王重竖起大拇指“确实是信阳的毛尖过年的时候,一个合作过的朋友送的不过我们都不懂品茶,都是瞎喝,您要是喜欢,待会儿吃完饭,我拿一包给您尝尝。”
这位合作过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在海吉县搞装修的王全福王胖子,王重和王全福之间的合作可没有终止,而且以后还会继续合作下去。
凌教授却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寒暄一阵,王重带着两人去看了今晚落脚的房间。
“这几天就只能委屈二位暂时住在这里了”宽敞的厢房,靠窗是一张大炕,上面铺着草席,大炕中间摆着一张炕桌。
王重拖鞋踩到炕上,推开壁柜的推拉门,从里头抱出被子、毯子,又拎出一个风扇,说道“家里条件简单,晚上要是热的话,就只能吹风扇了,外头最南面那间屋子就是浴室和厕所。”
“哦对了,这里有新的牙膏、牙刷、拖鞋还有毛巾”
凌一农和黄展旗有些意外的站在炕边,四下打量着这间王重口中待客用的厢房。
一张炕连接东西,窗户在西边,东边炕尾上有个壁柜,样式倒是挺新颖的。
“凌教授,小黄同志,那你们先休息一下,等饭好了,我再来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