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可夫斯基说“好的,下堂课我们继续讲拓扑学。不过耽误了一个月,之后的进度要加快。”
学生们的脸全都要黑了。
尼玛,这可是拓扑学哎在数学系里也是超级难的一门课竟然还要压缩课程
不过闵可夫斯基管不了那么多,拍拍手就走出了教室。
希尔伯特看到他后,哈哈大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我和克莱因主任打过赌,看样子是我赢了”
闵可夫斯基无所谓道“我要是不行,你肯定更不行。”
希尔伯特得意道“但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行,所以就不去硬碰硬,而且还额外赢了100马克。”
闵可夫斯基无语道“真有你的”
希尔伯特与闵可夫斯基是三四十年的老交情,笑道“行了,今天我请你吃饭,正好李谕先生到了。”
闵可夫斯基面色好转“这还差不多”
几人来到希尔伯特的家中,进门后,李谕只是看房间布局就能猜到希尔伯特经常在家中举办宴会。
闵可夫斯基则看到了一台新买的望远镜,对希尔伯特说“不要告诉我你又要研究天文学我猜你最多研究研究占星术。”
“切”希尔伯特哼了一声,“要是把天底下最聪明的十个人集合起来,请教他们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是什么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没有比占星学再愚蠢的了”
一回到家他的口音就变成了东普鲁士的风格,非常有趣。
希尔伯特的夫人此时端出茶水,对他说“最好不要让教会的人听到,他们连为制造了望远镜的伽利略平反都做不到。哦对了,伽利略在面对宗教审判时,似乎并没有为自己的信念坚持到底。”
希尔伯特立刻表示反对“伽利略可不是一个傻瓜。只有傻瓜才相信科学真理需要宗教式的殉道,科学成就要依靠时间来证明自身的正确。”
晚餐时,李谕清晰地感觉到希尔伯特和闵可夫斯基是两个思维很活跃的人,闵可夫斯基谈话间动不动还喜欢引用歌德的诗歌,尤其是浮士德。
希尔伯特突然对李谕说“在我看来,你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而且学问涉及了物理学、数学、天文学、机械学、通信学、科幻文学诸多领域。所以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将来最重要的技术是什么”
李谕放下手中的刀叉,想了想说“教授喜欢严肃点还是轻松点的回答”
希尔伯特说“当然是轻松点的,这里不是大学。”
李谕说“到月亮上兜风。”
希尔伯特刚到嘴边的红酒差点喷出来“到月亮上,兜风听起来像是哄女孩子的话,摘星星摘月亮,你为什么这么说”
李谕笑道“因为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解决非常多的附加技术问题,也就意味着人类要直面大量科技困难,从数学到物理学、空气动力学、机械学、材料学等等数不胜数。”
“非常棒的回答”闵可夫斯基不禁为他鼓掌,然后问向希尔伯特,“你觉得这其中最重要的数学问题是什么只能选一个。千万不要说是四色问题。”
希尔伯特脱口而出“自然是黎曼函数的零点问题,而且是绝对得重要”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