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寻找光明(2 / 3)

话说中国敢说自己基建世界第一,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修桥水平高。

茅以升说“我会记下您的话。”

募捐结束时,几个年轻人围过来称赞“帝师果然是有大胸襟之人,胸怀百姓,比朝堂上那些只知道守着自己快要腐朽江山的王公贵族,不知道强多少倍。”

李谕说“那您更要切记千万不要相信日本人各种乱七八糟的丹药,听我的准没错。”

茅以升说的是虚岁。

霍元甲说“是他想硬撑,不能全怪我。”

听他们这么说话,就像革命派,李谕说“达则兼济天下,是老祖宗留下的训诫。”

歇息了一晚后,李谕来到了精武学校。

柳亚子说“帝师写了如星战系列这样惊动整个欧美文学界的作品,甚至获得了法国文学院奖章,想来是一个文学修养极深之人。”

霍元甲说“不甚了解,只知道是诞生时间不长的一项日本技击术,似乎与蒙古摔跤有一些关联。”

李谕想了想说“日本医生无非还是西医,霍先生想治疗疾病,我有更好的去处。不久前,美国哈佛大学在上海成立了医学院,聘请的是美国第一流教授,他们的水平,绝对比那个日本医生强。”

上海是李谕的常驻点,有栋小洋楼和豫园,位置都很不错。

刘振声是个硬茬,连着对抗一个日本武士和柔道高手,都赢了下来。

李谕说“我倒不这么认为。”

向恺然极为热衷武术,在日本留学了好多年,其中相当多年份就是在弘文书院,与很多日本柔道高手有过交集。

霍元甲由衷感叹“小兄弟是块练武的料。”

霍元甲一击过去,听见了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柳亚子说“只可惜白话文的韵味尚且缺一些。”

盛宣怀说“我会奏请朝廷,为先生封赏。”

李谕说“我猜的。”

目前国内最重要的几条铁路就是津浦铁路、京汉铁路、京奉铁路,已经把北京-上海、北京-武汉、北京-沈阳连起来,这几条铁路有个明显的共通点基本修在平原上。

霍元甲的死虽然是个谜,但至少九成可能是日本人下的黑手,上海精武会的史料就有记载。

不过基建行业与国力的联系太大,没有钱,就没法修路。民国时期的铁路修建速度,甚至比晚清时期还要慢很多。

日本医生秋野检查了一下伤情,说“霍师傅好功夫。”

口气怪怪的。

“茅以升”李谕来了兴趣,坐直身子说,“你几岁了”

李谕说“好年纪,在中学里念几年,正好去美国留学。”

柳亚子说“不止募捐,今天还是我们南社的聚会。”

像迅哥这种,在弘文学校只是业余练一下柔道的体会不到精髓,不过还是有人对这个感兴趣,比如向恺然。

可惜李谕不太会组织社团。

听到如此大的大数字,盛宣怀道“华洋义赈会忠肝义胆,天地可鉴,我代表中原地区灾民,向诸位道谢。”

到达上海后,李谕先把茅以升带去了上海中学,由于他在南京已经读了几年新式学堂,很容易就通过了入学审核。

福开森对红十字会会长盛宣怀说“本人代表华洋义赈会,捐赠100万美元,以应对灾情。”

李谕说“你要是说诗歌方面,白话文当然弱了一些,但并非一定写不出好诗。”

李谕对霍元甲说“霍师傅对日本柔道有没有了解”

李谕笑道“桥梁是土木中最有技术含量的一部分,现在咱们的铁路很多地方并不好修,尤其是跨越大江大河的地方。要搞土木,最难的必然是桥梁。”

茅以升说“难道洋人的心理学有读心术”

李谕说“现在日本人狂傲得很,绝不会服气,如果日本那个医生将来找你治疗或者药物,千万不要接纳。”

福开森说“如果真能如此,我们华洋义赈会还会继续为将来的灾情帮助。”

另一名南社的成员陈去病说“我们以文字为武器,同腐朽的统治阶级做斗争,名字虽然听起来没有那么威风,但我们会证明,文人在乱世并非一无是处。”

茅以升倒是没有想这么多,于是说道“我就是看长江黄河上都没有桥,想做修桥第一人。”

霍元甲道歉道“拳脚无眼,但在下并未想真断其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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