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也在滴血,娄家多有钱啊,他家连自行车都没买呢,娄家多少年前就有小汽车开。
他家住的是四合院里的两间房,人家有自己的洋房别墅。
要是能娶到娄家公主,人家指头缝里漏出一点来,都够他吃一辈子的。
一咬牙,许大茂道“爸,我觉得还是得娶娄晓娥。至于孩子在外面找个农村丫头,给点钱偷偷生了,到时候再抱回来养,不也一样可要是过了娄家这个村儿,可再没这样的好店了”
许福贵听了,目光深沉的盯着许大茂看了会儿,道“你确定”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当然”
许福贵轻轻呼出口气,道“既然这样,咱家就好好想想法子”
许大茂脸色纠结道“可那娄晓娥好像看不上我,眼里就盯着源子呢。”
许福贵冷笑一下,道“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好赖让你妈多往娄家跑一跑,跟娄夫人说,李源那小子人品不正,借着给人看妇科病的机会,往人家身上乱摸乱抠,恶心着呢。”
许大茂来灵感了,激动道“爸,干脆也别传谣了,花钱找个半掩门儿的窑姐过来看病,进了门等看病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闹起来,源子非倒大霉不可”
许福贵无语的看着自家这个蠢儿子,好奇问道“你不是和他称兄道弟吗”
许大茂嗤笑了声,发狠道“那是没碍着我的时候,碍着我了,谁他么认他是兄弟。”
许福贵摇头道“你啊,狠是够狠,可不够聪明。你当那小子是没根脚的他师父是中医科科长,他师父的男的是医务处的副处长,最近又搭上了聂副厂长,只要一下弄不死他,惊动了保卫科或者派出所,一查就能查出窑姐儿的身份,那娘们儿的嘴还不比她的裤腰带还松到时候牵扯出咱们来,怎么死都不知道。”
许大茂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来,连连点头道“爸,您说的对,这事是不能做绝了。我刚说的也是气话,也没真想置源子于死地,只要他不碍我的事就行,我还真喜欢和他当哥们儿
就按爸说的办,妈去娄家说,我再花点小钱,让外面街道上的青皮混混们到处传传。这种消息,传的最快。用不了两天,源子的名声就得臭了。不对,我先让人去传,等源子名声臭后,妈再去娄家说。娄家让人去外面一打听,就全乎了。”
许福贵闻言,露出些许笑容来,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这样才比较周到。不过,你在人前不能露相。尤其是不能在厂子里说,你说了就要留下痕迹。在外面倒还好,不是工厂的人,近不了前。
和源子那边,该亲近还得亲近。那小子的医术,是有些邪乎,往后咱们家说不定能用得到。等你成了亲,我就把轧钢厂放映员的活儿倒给你,让你接班。我去电影院找了个位置,和你妈搬到那边去。你在这边生活,和那小子处好关系,差不了。”
许大茂闻言,竖起大拇指笑道“爸,您还真是高”
等今天的病人看完后,还不到十点。
打外院的人看病要二斤白面后,看病的人明显少了一大截。
李源都在寻思,是不是降降价
倒不是为了赚这些粮,而是想多些病人练手。
每天自我感觉中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进步着,这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人数少了,进步的感觉就慢了许多。
不过又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
他现在的学习强度,已经是前世十倍都不止了。
倒是许家那两个狗东西,在算计什么呢,这负面情绪简直滔滔不绝,巅峰时的数字都快突破天际了
“源子,你这是忙完了吗”
李源接诊完最后一个病人后,走出房间来活动了下筋骨,此刻中院里坐着的,除了贾家人外,就只有易中海、一大妈和三大妈、何雨水,以及傻柱、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了。
看到李源走出来,秦淮茹连忙问道。
她声音不大好,听起来有些虚弱,一手捂在心口,看起来不大好受的样子。
但李源却很清楚,她应该没那么痛苦
奶奶的,又在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