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笑眯眯道“一千三百六十八块二是么”
贾张氏干笑道“我就这么一问,考考你别的数也行。”
李源竖起大拇指来,道“这道题出的好,有零有整,贾大妈有水平。我算算啊,一二得二,二二得四有了,一年一百四十七块七毛六,合下来,一个月是十二块三。这钱和白捡的一样,秦姐去厂子里接班,一个月十八,再加上这十二块,就是三十了,月月进账三十,一大爷再帮衬一点,嘿,贾大妈,日子能过啊”
贾张氏听的心动,道“这银行会不会赖账”
李源乐道“那指定不会,这是公家的单位,一等一的稳当,一大爷赖账银行都不会。我也就是没钱,真要有个千八百的存里面,光利息都用我们两口子嚼用的了,还花不完。贾大妈,也就是您,换旁人,我可不出这主意,我又落不得一分钱的好。这不是东旭是我哥儿们嘛,他走了,我还是得帮衬帮衬您。”
贾张氏都感动了,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院啊,就源子你是好人”
李源看向脸色难看的易中海,笑眯眯的深表赞同道“谁说不是呢”
易中海缓缓的捂住了心口,难受
“你你说什么”
许大茂看完热闹和赵金月回家后,关上门不等他开口问这两天怎么回事,赵金月就问了句让他心惊胆战的话
“你是不是肾虚的厉害”
赵金月见他这幅德性,冷笑一声,倒是不藏着掖着,把前儿偷听墙根儿的事说了,那副嘲笑的嘴脸,让许大茂身上冻的发抖。
哪个男人也受不了这个啊
赵金月嗤笑道“瞧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样。我跟你说,源子指定有这方面的方子,不然就他那瘦不叽叽的样,看起来比你单薄多了,怎么可能干一个钟头你和他不是哥儿们吗,想想辙,问他要个方子,给你好好补一补”
许大茂额头见汗,干笑道“金月,这还用你说我早问过七八百回了,真没有”他眼珠子转了转,道“或许有,他也不愿给我,我和他其实有些过节的。”
赵金月闻言一怔,道“什么过节”
许大茂支支吾吾不肯说,赵金月不惯他这个毛病,一拳就捣过去,差点没把许大茂给干懵了。
这孙子打小受宠,没吃过什么苦,脑子有,嘴巴会说话,就是动手打架的能力太次,胡同里的狗都打不过。
好在扛打能力超强,所以虽然惨叫一声,但还坚持的住。
他立马投降,道“我说,我说说说还不行么”
接着,他将当初他和他老子许福贵怎么一起算计李源,想夺娄晓娥的事说了遍,当然,在他陈述里,主谋肯定是他老子,他是被动的。
然后李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爷俩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房子都倒换到李源手里了
赵金月一听,原本就够大的眼睛,更是直接睁圆了,怒道“你说什么这两间房不是你的,是李源的许大茂,你个狗东西,结婚前你们老许家敢骗人”
骂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连掐带打。
许大茂自知理亏,所以叫的特别惨,这是他挨打挨出来的经验,这样叫能让施暴者满足有面儿,然后再慢慢变得有气无力,打人的人就会觉得差不多行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要是死挺着不吭声,说不定人家越打越气,下手就越重。
果然,赵金月见他一副倒霉样,打了一阵就不打了,累的气喘吁吁,一手叉腰道“狗东西许大茂,这事儿你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赔笑道“我这不是一直在找机会吗不过这事儿不能急,看看贾东旭那死鬼,蠢的跟他妈一样,明晃晃的作死。我不一样”
赵金月斜眼道“你哪不一样了”
许大茂阴恻恻一笑,道“我在等真正的好机会,等机会到了,再一击绝杀保准让他不仅把房还回来,还吃不了兜着走”
赵金月惊叹道“许大茂儿,你行啊平时看起来跟李源的狗一样,没想到你暗地里绷着要咬人啧啧啧,就你这狗德性,当初还想找人家娄晓娥这是夺妻之恨吧,和杀父之仇一溜的哈哈怪不得你给我说说,你觉得什么机会,才是真正的好机会”
许大茂干笑了下,道“眼下还没出现不过我爸说了,现在世道一天一个变化,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让我一定要有耐心,好时机出现前,绝不能表现出恨意,还得迎逢着源子。等到时机到了,就”
西厢房内,李源正和傻柱扯闲篇,忽地往窗外看了眼,眼神似笑非笑。
傻柱见此一愣,也往窗外看了眼,见黑黢黢的啥也没有,顿了顿,身上霎时一阵寒意,结巴道“源源子,你看什么呢”
卧槽,别是贾东旭回来了
李源看他脸色就明白了,哈哈笑了声,道“你心虚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