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道“成,既然柱子哥你开了这个口,我可以去给赵金月说个情,就当送你们结婚的礼了。这礼够重吧”
赵金月连连点头道“重重重”
她海松了口气,只要能不去那些深山老林的鬼地方,她都认。
可惜了,原本是想能和李源搭伙过日子的。
现在,就只能找个傻大黑粗了
李源却看着傻柱又叹息一声道“柱子哥,咱哥儿们算是两清了。”
傻柱闻言难过坏了,都恨不能刚才没进这门儿
李源也觉得郁闷,傻柱不管浑也好坏也罢,从头到尾对他高低不错。
这个情分,按理说李源应该珍重。
但是今天赵金月点出那番话来,要不是他事先有所准备,还真要吃个闷亏。
赵金月和她娘家人是明晃晃的来逼他咽下这个哑巴亏来了。
就这样放坏人一马,不是他的做人风格。
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赵金月和她背后的赵家。
重活一世,面对涛涛大势他苟就苟了,毕竟在不让改变历史大势的前提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得苟。
可一群王八犊子们也想让他憋屈,那他还活个什么劲
傻柱这几年的情分这次算是耗尽了,后面就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做人嘛,就该这样,只有恩怨分明,才能心里通透,爽利自在
太大度了不行,圣母婊似的,造福别人委屈自己,纯属沙漠里的雕。
只记仇不记情分也不行,做人总还是要有些人情味,不能一身人渣味。
至于今后和傻柱的关系到底如何,还要等他出手收拾了赵家和赵金月后,看看傻柱的反应如何
傻柱要是选择站在对立面,那李源也不会讲什么哥儿们义气,该出手就出手。
收拾赵金月简直不要太简单,过几年只要以许大茂的名义写封信,讲讲她是如何用眯眯偷食品厂食物带回赵家,赵家一家人吃的肥头大耳就行。
三年过去不远,任谁看到这样的事,都会恨的咬牙。
毒可能是毒了点,可不毒怎么解恨
黑芝麻胡同,宋家。
李源到来时,王亚梅正在硬逼着宋铤打电话,要给娄家施压,让某些人好好尝尝铁拳的滋味。
听李雪梅讲的时候,李源好悬没出一头冷汗。
他忙劝王亚梅道“亲姨欸,您可饶了我吧这事儿错不在别人,是我没当好丈夫,没当好父亲。再说离都离了,只要对孩子好,能时常见到孩子,我都认了。我确实忙”
李雪梅好奇道“不是说你在轧钢厂都已经不接诊病人了,去药房上班了吗药房也忙”
李源道“我在药房做试验研发新药,这两年正处于关键时刻,真没时间照顾家里。”
王亚梅怒道“那就离婚这是什么道理都像她这样矫情,还能剩下几对夫妻果然是资本家家庭里长大的人,自私自利,忒不像话你也是,当初怎么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