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客厅里的沙发茶几悉数用空间挪移到天台上,再将北新仓胡同五号院客厅里的陈设一一取出,摆放开来
整个别墅,都大变了样。
最后,又将几束从四九城带来的月季花和海棠花插了瓶,摆在了桌子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李源去了厨房,又忙了半个多小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
他深呼吸了口气,前往了谷柏道二十五号。
“叮铃铃铃”
“叮铃铃铃”
客厅里,谭月梅正在和娄振涛说话,旁边坐着他的大儿子娄英、二儿子娄俊,一家人看起来气色都不算好,内线电话铃声响起,引来众人关注,今年三十多岁的娄英面色又难看了几分,拿起电话沉声道“什么事”
门房兼司机说道“先生,门外来了客人,说是说是从四九城来的故人,前来拜会。”
娄英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不是债主就好,他道“什么人,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娄振涛在一旁道“既然是京城来的故人,就先请进来吧。”
电话里道“是个年轻人,说他叫李爱国。”
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谁也不认识这个人。
这样的名字,在大陆是烂大街的,可他们认识的人里,显然没有这人。
娄英的妻子刘琴和娄俊的妻子赵慧从厨房里出来,招呼人去餐厅吃饭,听到动静后,刘琴倒还罢了,赵慧却心头一动,道“姓李会不会是”
不过随即就苦笑摇头,怎么可能。
谭月梅对赵慧道“去楼上叫秀儿、晓娥和孩子们下来吃饭吧,吃晚饭再做功课。”
赵慧答应了声,上楼去叫人。
娄振涛原本还没多想,但二儿媳妇的一句话,让他微微眯了眯眼。
按理说是绝不可能的事,可再想想自家那位姑爷办过的事,哪一件在常理之内
他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混的不如意的京城逃港者,前来求助,一百二百的,总要接济一些。亲不亲,故乡人。咱们再怎么难,也不在意这点。”
娄俊不放心,跟着出去了。
等娄振涛、娄俊出去后,娄英对谭月梅急切道“妈,您和大妹谈的怎么样了”
谭月梅摇头道“一点都没有松口的意思,阿英啊,你就别逼你妹妹了。再说就算她要改嫁,也不能让她嫁给社团的混混吧别说你妹妹不同意,就是我也不同意。”
娄英一听脸都气红了,无奈道“妈,您说什么呢那不是社团的混混,是福义兴的坐馆龙头。港岛的字堆,就和公司是一样的,您就把大哥成当成爸爸那样的董事长就好。妈,去年我和爸在股市上栽了跟头后,家里的根基几乎消耗一空。公司想要发展,没有字头护着绝对不可能。大哥成自上次无意间见到大妹后,惊为天人,一直有追求的意思。可是大妹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现在人家处处卡我们公司,太难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血本无归。”
他妻子刘琴也劝道“是啊妈,大妹来港岛的时候,我们可没亏待她。再说,如果要是阿英完了,这个家也完了,大妹又能去哪里她早晚还要嫁人,嫁给大哥成,以后就不用挨欺负,还能享福呢。”
谭月梅闻言犹豫起来,她看了眼一脸疲惫的长子,叹息一声道“我再劝劝吧你爸爸不是把剩下的钱都拿出来,让你还债了吗”
娄英苦笑道“妈,您不懂公司运营,公司如果运转不利,多少钱都不够亏的现在家里的生活,都是靠小妹的龙虎堂在维持。对了妈,听说爸爸在龙虎堂里,还持了三成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