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还没开口,何旦就骄傲道“源子叔给我和爷爷找的是港岛人在王府井开的酒楼,我爷爷一个月百,转正五百,我也差不了太多”
阎埠贵好似被一道惊雷劈中了天灵盖儿,这俩数字险些让他灵魂出窍
这世道
这世道要完啊
俩臭厨子,居然能赚用大海碗都盛不下的钱,再看看他阎埠贵一身清高贵气,一个月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
天呐
这是阎埠贵灵魂发出的颤音
何大清皱眉看了孙子一眼,道“不是说了么,要低调些。你妈还说老子什么都没给你们留,单凭这份手艺,就是一座金山。她一个眼皮子浅的,有她后悔的时候。”
“这说谁呢老不死的”
后面四个字很轻,大概只有寥寥几人能听见,处于随时可以反嘴不认的状态。
可何大清还是吓了一大跳,看着从二门出来的赵金月,傻眼儿道“你不是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呸”
赵金月骂道“头一回见到劝自己儿子媳妇离婚的老东西,我偏不离,我气死你”
“妈您真不离啊太好了”
何旦高兴坏了,跑过去抱住赵金月的胳膊开始掉眼泪。
赵金月气势也软和了些,道“还不是放心不下你们两个小狗东西,我这一走,你爹那个狗东西赚的钱,非被易中海和这老东西祸祸光不可,你和你妹妹得饿死。看看你姑姑当年受的那个冤枉罪临了,我又回来了。哼哼,果然,易中海一听这事儿,失望坏了。有我在,他想让你爸那个狗东西给他养老,想让你给他端屎端尿,做梦去吧”
何旦一激动,就管不住嘴,对赵金月道“妈,源子叔给爷爷和我找了个活儿,让我们给港岛大老板在王府井开的饭店当厨子,爷爷是厨师头头,一个月三百五,转正后五百厨子、帮厨,都让爷爷来招,爷爷死了就我爸爸来,我爸爸死了就我来爷爷说,这是源子叔给咱老何家的金饭碗”
赵金月“咔”的一下凝固在那,过了稍许,才缓缓问道“真的”
何旦连连点头道“真的妈,源子叔什么时候说过谎二大爷爷他们一直都说,源子叔虽然坏,可说话向来算数。”
“哎哟,金月啊,你瞧你,源子媳妇儿现在都当什么官儿了,他还有心思逗你们”
阎埠贵一张脸笑成了菊花,看着何大清道“何大哥,您还负责招人啊哎哟喂,亲不亲故乡人,您看我俩儿子”
何大清对这个蠢孙子一点法子也没有,瞎他么爱显摆,一激动嘴上就没把门儿的。
他哼哼道“没有的事。就算招人,也只招会厨艺的。不然干不好,连我也砸锅。”
“对”
激动之下赵金月眼睛瞪的那叫一个圆溜,虽然何家还没发达,但已经不大看得起三大爷了,她上前搀扶住何大清,语气温柔乖巧的叫道“爸,这事儿还是您高明只要您的位置牢靠,咱家才有希望。谁也不能拖您后腿咱不理那些臭癞蛤蟆,咱回家去。一会儿我去割点肉,给您包饺子”
何大清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回来的路上还想着,等赚了大钱,先找个老伴儿,小个二十岁的就行,实在不好找,小三十岁的也凑合着过。
然后再给儿子也娶一个好的,起码会说人话的。
过二年再给孙子也娶一个,老何家这就算兴旺起来了。
可谁想那个没出息不中用的狗儿子,连婚都离不利索。
如今叫这块狗皮膏药给知道了,再想离婚也是做梦。
这叫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