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末准备回玉明一趟,去拜访生之余的作者石夏老师。”陈思琦说,“想要向他邀稿。”
生之余和石夏是这个时空现当代文学绕不过去的里程碑,获得了华语文学最高奖项,畅销三十年,经典不衰,在严肃文学界,大家都好奇一个问题,石夏什么时候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石夏和生之余属于即使你没有看过,也一定听说过的作家和作品。
陆严河惊讶不已,“你想跟石夏老师邀稿真的假的”
陈思琦说“在严肃文学的这些名家里,只有石夏老师在年轻人中也拥有大量的读者,跟跳起来的定位很接近,我们想要把跳起来的影响力做大,就必须邀请到更厉害的作家。”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陆严河问。
陈思琦说“不用,第一次去,人家肯定也不会答应我们,他这几年的创作速度并不像从前那么快了,国内的文学期刊都想要拿到他的稿子,我们这一次只能先建立联系,还是拜托了小茵姐,才辗转拿到了拜访他的机会。”
陆严河问“那我们这一次就是单纯地打个招呼吗”
陈思琦说“我准备在第三期拿一页版面出来,做一期石夏老师的作品回顾,邀请主演过石夏老师作品改编影视剧的演员们表达他们对相应作品的回顾。这一次呢,也是想要请石夏老师为他作品影视改编表达一下他的看法。”
陆严河马上就懂了陈思琦的思路。陈思琦这是找了一个由头,想先认识石夏老师,然后再慢慢地搞定他。
对陈思琦的这个做法,陆严河只能说一声resect。
他不知道陈思琦是怎么有那么多的想法的。
如果说他用他的影响力把跳起来这本杂志给做出来了,那陈思琦就是用她自己的能力,在尽可能地把跳起来做大做强。
强悍不已。
陈思琦说“争取能够在一到两年以后,拿到石夏老师的长篇的连载。”
陆严河震惊地看着陈思琦。他没想到,陈思琦竟然在打这个主意。他本来以为陈思琦只是想要约石夏老师写个短篇,或者写篇杂文而已。
陈思琦的想法和行动力,总是出乎陆严河的意料。
这也让陆严河反思自己,当他下意识地以为不可能的时候,实际上就给自己设置了很多的束缚和限定。
作为一个艺人,这当然是好事,约束自己不要逾矩,不要冒险,待在安全的区域,一切都是舒适的、进退有度的。
但他已经明确地知道,这不是他真正最后要成为的那种人。
事实上,在振华读书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可以在这里见到很多从前只是听说过或者在报道里面看到过的人物。
作家也是。
文学院不仅有很多的驻院作家,也经常邀请知名作家来学院开讲座。
陆严河几乎只要有时间,都会去参加。
倒并不是存着想要认识他们的那种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能够现场听他们讲自己、讲文学、讲人生。
青年协会举办类似这样的讲座活动就更多了,不过他们邀请得更多的、一般是社会层面的知名人物。
因为他的身份关系,偶尔学校和学院有一些接待活动,也会叫上他一起。这种时候,他的出席是象征着一种态度,也是一种代表性。
在这个方面,陆严河早已经调试好自己的心情,并不会觉得这些事情耽误了他的时间。他甚至觉得,这些经历也很好,能够跟最顶尖的人物近距离地接触,了解他们的为人,观察他们的行事作风。
在振华读书,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让陆严河感觉每天都在充实自己。
压力一直很大的课程和作业,仿佛永远也读不完的书单,身边各种“神人”和“牛人”带来的刺激,跟各种大咖见面聊天的收获,等等。
这里汇聚着最顶尖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