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啊,就没有享福的命!以前吧,是没钱买,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却又不敢戴,哎……”说到这里,陈阳老妈忍不住叹了口气,幽怨地看了陈国华一眼,刚想继续讽刺两句,她突然皱起了眉头,鼻子抽动了两下,“哎呦!我的菜!都糊了!老不死的,你是真耽误事!”
陈阳母亲起身就往厨房跑,嘴里还嘀咕着,“好几万的镯子没戴上,好几十的菜又没了!”
“哈哈!”屋里人,仰头哈哈笑着。
晚饭后,陈阳坐在院子里,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思绪也慢慢飘远。这段时间他忙于家事,铺子里的生意自己没怎么关心,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陈阳招呼着两人在院子里坐下,递上烟,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我这段时间不在,铺子里生意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
两人接过烟,眼神闪烁,欲言又止。柱子拿起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却没有点燃,只是尴尬地笑了笑。秦浩峰则低着头,不停地搓着手指,似乎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陈阳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只见柱子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秦浩峰,欲言又止;而秦浩峰则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搓着裤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直觉告诉自己,铺子里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哥……”秦浩峰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陈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似乎难以启齿。
“糖豆,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说,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陈阳看着秦浩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秦浩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哥,我和柱子没本事,给你丢人了。”
“丢人?怎么回事?跟我说说。”陈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预感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咋了?打眼了?”
秦浩峰摇摇头,解释道:“其实也不能算打眼,是……是被叶辉那家伙给算计了……”
叶辉?陈阳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示意秦浩峰继续说下去,想知道叶辉到底搞了什么鬼。
秦浩峰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跟陈阳说了一遍,最后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哥,我和柱子是真没见过那物件,老三当时也在,他确定说跟你之前在京城见过,我们才敢说是浆胎开片,结果……”
“结果怎么样?”陈阳追问道,他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叶辉那家伙故意不说实话!”柱子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气愤地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说那是炸瓷,现在这事在江城圈子里都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