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到那倒树前,使手电往上一照,发现铁网仍牢牢固定在树上覆盖住那树洞。
有了这保障,蒋金友踩着树干一路上去,手电往洞中一照,便冲下面喊道“老张,黑瞎子冻完了”
“嗯”手提掐勾的张援民闻言,把手里家伙交给一旁的马晓光,然后对蒋金友道“你往上去,我亲自上去看看。”
听张援民如此说,蒋金友迈步往那铁网上一点,借力向上一蹿,瞬间到了树窟窿上方。
张援民快速沿树而上,到树窟窿前,他蹲身打手电往里一照。
只见那铁网下是两个熊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只熊也挤上来了。
不管它咋上来的,此时两只熊脸上、鼻子尖、嘴四外周都挂着冰霜。
两只熊没死,但熊眼发直,只剩熊嘴微微张合。这俩熊,怕是被冻僵了。
两个熊头周围,水面已结冰,但之前它俩应该是挣扎来着,手电光打在冰面上能看到下面有水在动。
“哈哈哈”张援民哈哈一笑,道“兀那黑熊,中我计矣”
其他四个人,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啥,谁也没法接话。而此时张援民转头喊道“晓光,把网撤了。”
“哎”马晓光倒是听话,把两根掐勾交与一手,另一只伸出棉猴兜里掏出一把大钳子,当即就往前走。
“嘿”解忠见状连忙拦道“咋的了能行吗”
“能行”张援民在树上道“翻白眼儿,嘎吧嘴儿了”
“你当是鱼呐”邢三没好气地道“黑瞎子不像别的,可不能瞎整啊”
“你等会儿”解忠闻言,忙拦张援民道“你让大叔上去瞅一眼。”
听邢三、解忠如此说,张援民学着蒋金友脚点铁网过到树窟窿上头。
邢三把枪拿在手里,沿着树干过去,借着手电光往里一瞅,咔吧下眼睛,抬头看向了张援民。
“咋样,大叔”张援民笑着问道。
“嗯”邢三点头道“冻逼得喝的,不像有多大能头儿了。”
“呵呵”得到认同的张援民呵呵一笑,道“大叔,那我们撤网了。完了呢,我们使掐勾挂那黑瞎子下巴壳子,给它往出拽。要是它还有能耐,你老就给它一枪,要不得就不用。”
“那倒是行。”听张援民这话,邢三并没拒接,但却问道“那打完了,咱咋算呐”
“嗯”邢三那话一出口,其他四人都愣住了。
蒋金友比张援民反应地还快,当即笑道“大叔,我瞅这俩黑瞎子都冻木了,不一定能用上枪”
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在金钱方面。这俩黑瞎子,一个都一百五六十斤,每个熊胆都得上千,两个就是两千。
其中张援民自己占两股,也就是二分之一。剩下那一半,由蒋金友、马晓光分,他俩少说都能分着五百来块。
来之前邢三和解忠说是来看热闹,可现在这老头儿要掺和进来算一股,那张援民、蒋金友和马晓光就都得少分钱,且不说张援民如何,蒋金友和马晓光肯定是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