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怎么知道老祖宗的钱库的。”
张索心知这大哥定然要问这个,他蔑声一笑
“你父子是真把我当痴的咱张家二百年来一直守着这座峰,我会不好奇所以当这代由我驻峰后,我就将全峰搜遍了。
还别说,要不是咱爹那小妾,我还真不知道祖宗的钱库会在这地方。算了,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今个你们都要死在这。”
说完,张索奋起大斧,又杀过去。
张求心里已有退意,因为放在酒里的药,估计麻不翻外面全砦贼寇,他现在没能一下子擒住张索,那呆在这里越久,就越危险。
但现在这会厮杀,全凭勇气和奋死,这张求这边一想退,这气就泄了,哪还斗得过张索。所以,不注意,手上的刀就被打飞了。接着,就被张索一脚就被揣在了地上。
张求被擒。
青奴见大势已去,趁大伙不注意,也悄声退进了黑暗中。
一场厮杀,张求被捆了起来,其他些个还活着的张氏部曲也束手就擒。
张索成了最后的赢家。
此时,他坐在案几上,睥睨得看着张求,慢慢得拔出一把刀,慢到刀出鞘的摩擦声都清晰可见。
眼见着张索真的要杀自己,张求赶紧求活
“你不想知道,阿爹安排在砦里的内应是谁吗”
谁知到张索哈哈一笑,指着厅内满地人头,蔑道
“能是谁反正是他们中的一个呗。”
张求一噎,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这么狠辣,只是怀疑这些部下中有内奸,就将他们全部推出来做饵食。
早知道这人这么毒辣,自己又如何会把这事弄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张求内心一片苦涩。
罢了,可惜我的霸业未立,就要死在这无名山谷,可怜可叹。
想到这,张求最后平静得看着弟弟,说了这么一番话
“好,不愧是我张家的种,够狠,哥死得不冤。哥没什么想说的,只盼你有几分草莽志气,这汉家天下,也是该轮到我们张家坐一坐了。别像咱那个父,一辈子蹉跎乡野,都忘记自己流得是什么血了。”
说完,就闭目待死。
张索笑了,他这傻哥哥,他拿刃比这张求的头颅,说道
“也罢,让你死个明白些。你以为我为何会和那太平道的人走得近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要做那些穷汉的狗吧,他们也配吗
实话告诉你,我惦记的是太平道这数百万教众,他们泥腿子干不成事的,说到底还是要我这个齐王裔才能领到他们。
懂吧,这叫鸠占鹊巢。我的傻哥哥,安心去吧。”
说完,就要举刀挥下。
“等等”谁知,刚还闭着眼睛的张求,这会又睁开了,见刀就要挥下,他额头的汗都淌下了。
“哥最后求你一件事,把哥的眼睛挖出来,等你日后起兵大祭时,就把我眼睛摆出来,让哥看看咱张家这大业。”
说完,一咬牙,死死得闭上了眼睛。
张求这话说得张索一愣,随之哈哈大笑,说了声好,就奋刀挥下。
但这时候,厅外突然沸腾起来,一开始张索等贼寇还没当回事,只以为是所部正在剿杀张氏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