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盛湛和你老公去哪儿了?”
柏林走到一脸呆怔的林洛身边,焦急地问道。
林洛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茫然地摇摇头:
“不知道,地下室里没有他们俩,棺材里也没有他们俩!”
“什么?”
这回轮到柏林彻底傻眼了,
她沉默了好半天,刚要开口,
就见盛宴去而复返,她不由呆怔在那里。
盛宴走到一脸懵圈的柏林面前,低下头,附在她左耳边,低语道:
“想要见到盛湛,就跟我来!”
说罢,转过身快步向院门外走去。
柏林怔了片刻后,忙把怀中的孩子递还给林洛,跑去追盛宴去了。
“柏林,你去哪儿呀?
你不找盛湛了?”
林洛在她身后急得大喊道。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咚”的一声,
吓得她忙扭过头向身后望去,
一望之下,差点儿吓哭了:
只见秦朗月浑身血淋淋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更过分的是,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青一块,紫一块的,
右眼上还有一大片淤青,
嘴角也不停有鲜血渗出……
见此情景,她又是心疼,又是害怕:
“秦朗月,你怎么浑身是血,你到底怎么了?”
“和盛湛打架打的!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我又死不了,你哭什么呢?”
秦朗月一面用手背擦嘴角的血渍,
一面用手指指屋里,
“快把孩子抱回屋里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说完,便快步向正屋走去。
林洛抱着孩子走进屋里,在他身后追问道:
“秦朗月,你为什么非要和盛湛打架呢?
他又没得罪你,只是骄傲了些,毕竟他从小生活环境优渥。
对了,盛湛去了哪里?
你们俩为什么不在棺材里,也不在地下室?”
本来已经走进浴室的秦朗月听到林洛的问话,
又猛地冲了出来,一脸恼怒地瞪着她:
“林洛,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那个纨绔子弟?
是不是看他脸蛋儿长得俊,又有钱,喜欢他?”
林洛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嗔怪道:
“你胡说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你不爱说就算了,你太敏感了!
快进去洗澡去吧,浑身脏兮兮的!
对了,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呢?”
秦朗月一脸酸涩地瞪着她:
“看什么看!又死不了!
再说了,我死了,你正好和你敬爱的花老师双宿双飞呀!
人家又帅又有文化又有修养又有才华,背景又深厚,
学历又高,工作又好,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
全天下又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他呀!”
林洛将睡熟中的女儿放到婴儿床上,
又帮她盖好小被子,合上床围栏。
这才回过头,一脸无奈地望向酸得要溢出来的某人:
“秦朗月,为什么你每次和我吵架都要扯上花老师呢!
人家都又结婚了,他太太也怀孕了,你说这些又算什么呢!
上次说好的,谁也不许提旧账的!”
“也不知是谁先不守妇道的!
结婚了,还在睡梦中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秦朗月冷笑一声,扭头向浴室走去。
林洛不由呆怔在那里,委屈的泪水顺颊而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