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罢乔凌菲所述,不由沉思。
“凌菲你说这醉月阁月余前便已有一宗命案发生”林笑愚问道。
“正是,听那把式所说,诶,对了,依我看那把头冯鹤远与把式朱通绝非护院这般简单。”乔凌菲说道。
“如你方才所言,那二人定非寻常之人。一来以醉月阁这等地方,根本无须似朱通那般功夫,二来这把头冯鹤远,能将女尸之事查至如此也并非易事。”林笑愚斟了盏茶水说道。
“你既已知有命案,那可会插手”
“既不报官,又何须插手。”林笑愚轻抿一口道。
“邻伍知见,当告而不告,一日杖六十,”裴童卿淡淡道“部司徒两年。”
林笑愚将口中茶水艰难咽下看着裴童卿道“唐律”
“唐律疏议贼盗律。”裴童卿无奈看向林笑愚道“头儿,既已拜职大理寺少卿,当熟读律例。”
“就是,平常让你多读书,就是不听。”乔凌菲附和道。
“你”林笑愚无奈道“你可知这醉月阁为何敢如此”
“不知。”
“不知。”
裴童卿与乔凌菲异口同声道。
“哎,”林笑愚叹气道“以醉月阁这等庞然大物,既是敢隐瞒,其背后势力可是我这大理寺堪管”
“饶是如此,头儿亦当报由京兆府处置。”裴童卿说道。
林笑愚无奈,方才就不该提起这命案之事,随即看了眼方鹤临说道“此事交由你去处置。”
“不急,眼下当是这胡姬一事要紧。”乔凌菲自是有所顾虑,眼下网已撒开,只等鱼儿入网。
“诶哈哈哈,乔姑娘,这众舞姬即将舞乐结束而后当如何。”吴妈子入的开间内与众人招呼后便问道。
乔凌菲闻言随即起身,遮了面纱便往楼下走去。
堂内众人哪里见过这般景象,众舞姬身披羽翼,仅着袔子,便登台献艺,加之席间烟雾笼罩,美轮美奂犹如仙境一般。一时间这打赏便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