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于后院之中检查苏落衡伤势,只见白辰海眉头紧皱,向苏落衡胸口摸去,众人见白辰海这番模样心内不由一紧。
“怎会如此”白辰海不由惊奇道。
乔凌菲见白辰海纳闷模样随即蹲下身亦是向苏落衡胸口摸去,胸腔内虽只是极为轻微的跳动,乔凌菲亦是感受的清晰,登时一喜,看向众人道“天助我也”
众人一时不解正欲向乔凌菲问情缘由,忽得听闻回廊之上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众人转身向回廊看去,见是狱卒慌张跑来嚷道“不好啦,那羽林卫与丁小打起来了。”
李珩闻言随即看向众人说道“我去看看。”李珩是与这二人交过手,自然知道这二人不是泛泛之辈,那夜本就经历一场恶战,且遭那契苾针暗算,虽是勉强封了血脉不至那契苾针之毒扩散,却也是限制了身手。虽是如此,李珩亦不轻视二人。
李珩与那狱卒一同赶至前院之时,只见那郭栎手捂裆部倒地不起,而那郭栩与那丁小缠斗,却丝毫占不得上风,竟是被那丁小逼至角落之中。而那丁小却似乎招招留手并未出尽全力,随即便扬嘴一笑,差那狱卒往前院守着便可,随即便往后院中折返而去。
后院之中乔凌菲正与众人说道“想必洛洛便是这少有之人,其心居正中,不靠左侧,这武承嗣一刀,并未伤及要害,故而老白亦是纳闷这既是心口中刀却出血甚少。”言罢起身,却见李珩去而复返不由问道“怎的”
李珩道“那牙官丁小身手不凡,竟可以一人之力将二人拦下。”
乔凌菲随即看向众人道“此番武承嗣前来用心险恶,落落之事,当继续,否则难免落那武承嗣口实,若是以此做文章,众人罪责难逃。眼下先照旧将这丧礼治成再做打算。”
范无咎说道“阴阳鱼之事,那武承嗣已然知晓。”
乔凌菲道“且将那阴阳鱼符收好,若无实据仅凭那武承嗣一面之词,怕也是难以蒙蔽圣听。”
范无咎点头称是。
乔凌菲又看向白辰海说道“老白,为落落包扎伤口,换了衣着,便往前院赶来。”言罢便与李珩等人往前院行去。
待众人行至前院之时,只见那丁小正坐于郭栩后背之上,而那郭栩似是脱力一般只得趴在地上任由那丁小作弄。
丁小见乔凌菲等人自后院之中出来,随即迎上行礼道“少卿郎,这二人欲擅闯大理寺后院,小的已将二人拿下,听候发落。”
这丁小倒是机警,本就讨得了便宜,还要卖个乖。
乔凌菲笑道“依律杖八十,拖至街上,立即施行。”
那郭栎闻言,捂着裆部痛苦道“我等乃是奉魏王之命前来照应。”
乔凌菲道“既是来照应为何又要擅闯后院啧啧啧,这都出了兵刃了,莫不是要加害于本少卿”
郭栩自知理亏便急忙道“少卿郎,念我等初犯还请海涵。”
那郭栎道“的确如此,少卿郎,念在魏王与司丞乃是叔侄”
话音未落却遭乔凌菲一脚踢在嘴上“叔你妹,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