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菲道“为何要封这舌横莫不是要多多有口难言如此便直接杀了便是”乔凌菲又看向白辰海问道“老白,依你所断,这针伤可算严重”
老白皱眉道“眼下自是难断,待将这断针取出,方可知晓。”
“须多少时辰”
“半个时辰即可。”
“可需助手”
“自行即可。”
“有劳,林小鱼,将众人唤至大堂集中,”乔凌菲见林笑愚闻言出门复又补充道“将那葛萨洛拔一并带来。”
林笑愚闻言看向乔凌菲轻微颔首,随即便至院内。
李珩见这林笑愚自程檀睿寝屋中出来之时面色凝重,随即上前问道“多多伤势如何”
林笑愚摇头道“往大堂中再议。”言罢便差方鹤临往侧院去唤药罗葛牟羽,而后便独自往葛萨洛拔客寝中行去。
也就半炷香的时辰,忽的这天便沉了下来,一阵妖风扫过,将大理寺院内桐树吹的哗哗作响,方才泛出一点黄色的树叶,经不起几番摇曳,便硬生生被扯了下来,乘着这风浪,向大理寺院外飞了出去。
阴暗的长安城上空,忽的一阵刺眼的亮光划过,随之而来便是轰隆一声巨响,瓢泼大雨便是倾盆而下,顿时间,整个长安城便是一片朦胧。
乔凌菲看向堂外这阴暗的天,自顾的思忖着,大堂内忽的亮起一盏烛火,照亮了堂内众人的脸,乔凌菲看着眼前的众人,不自觉的问了句“当下是何时辰”
“申时三刻,”林笑愚看了眼不远处阁架上的漏刻说道“这秋意是浓了些。”言罢便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乔凌菲看向葛萨洛拔问道“葛萨,可否将那日搭救多多一事详陈”
那葛萨洛拔遭那吐蕃女子拔了喉舌自是不能言语,故而支支吾吾示意取笔纸来。
裴童卿随即起身去取来笔纸,递与葛萨洛拔。
葛萨洛拔接过笔纸随即于纸上以佉卢文写下那日搭救程檀睿时的过程,而后便递与药罗葛牟羽。
药罗葛牟羽接过那纸张之后随即又将这文字翻译于众人。
此前李珩便已问询过葛萨洛拔此事,故而当时众人也是知晓,随即李珩便问道“可有不妥之处”
乔凌菲看向李珩道“只是问询些细节罢了,我怀疑,伤多多之人并非亚归士,”言罢便又看向葛萨洛拔问道“搭救多多之时,可见其有异样”
葛萨洛拔随即又提笔写道“彼时已然摆托众亚归士纠缠,只是返至原处时并未见程檀睿身影,便又循小曲前寻,行至小曲中一叉路,才见那程檀睿跌跌撞撞自岔路中行出,那程檀睿并不识得葛萨,故而便是出手相向,葛萨便将其制服,说明来意之后将便程檀睿带入自家小院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