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远脸色骤变:“殿下?是……是太子?”
“太子?呵呵,你以为这世间除了太子,便无人能制你?”护卫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拿下!”
激战不过片刻,苏怀远的心腹尽数被擒,而他则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背后……是谁……”苏怀远颤声问道。
朱瀚缓步从暗影中走出,神色冷然:“苏怀远,若你聪明,就该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苏怀远瞳孔骤然一缩:“你……你是……”
朱瀚微微一笑:“本王朱瀚,太子的皇叔。”
“苏怀远,本王早已知晓你在暗中搅动风波。”朱瀚声音冷静而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王爷,冤枉啊……冤枉啊……”苏怀远猛地磕头,声音哀切,“卑职只是皇城守备,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啊!”
“忠心耿耿?”朱瀚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你假造太监,试图搅乱旧案,甚至私自带兵冲入衙门劫人,这便是你的忠心?”
“那……那是误会……卑职只是听闻有歹人冒充太监,妄图欺瞒陛下,所以才……”苏怀远声音越来越小,目光中带着惶恐。
“够了。”朱瀚轻轻一拍折扇,声音陡然冰冷,“苏怀远,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旧案究竟是什么,你究竟是替谁行事?”
“王爷……卑职……卑职……”苏怀远额头抵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至于旧案……旧案只是传闻……卑职也不知真相……”
“奉命?谁的命?”朱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意,“你若敢继续敷衍,本王不介意让你明白什么叫痛苦。”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苏怀远颤声哭求,“是……是宫中一位内侍……他暗中指示卑职查探旧案,还让我伪造太监,借此误导陛下……”
“内侍?”朱瀚微微眯起眼睛,“哪个内侍?”
“是……是许公公,许文升……”苏怀远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朱瀚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许文升……果然是他。”
“王爷,卑职只是受人指使,绝无意图反叛!”苏怀远不断叩头,声音中充满哀求。
“绝无意图?”朱瀚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暗中操纵旧案,已经让太子殿下成为众矢之的?你若再继续隐瞒,连你背后的许文升也保不住你。”
“不,不!”苏怀远惊恐地大叫,“王爷明鉴!许文升……许文升之所以让我如此行事,是因为……因为他怀疑太子殿下并非真正的太子!”
“哦?”朱瀚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竟敢如此胡言?”
“是……是他说,当年太子出生之时,宫中曾传出流言,说太子与先太子被调包……”
苏怀远声音颤抖,“他便以此为借口,暗中调查,并试图借旧案动摇太子地位……”
“荒谬。”朱瀚冷笑,“先太子早逝,而太子殿下自幼聪慧仁厚,深受陛下宠爱,岂容他人胡乱攀附?”
“是……是……”苏怀远不停叩头,“王爷明察,这一切都是许文升的阴谋,卑职只是被他利用,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