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跟着喝汤来着。
所以,他们竟然齐刷刷的站在后面壮声势,各个胸脯挺的老高。
夜幕降临的华尔街,煤气灯将街道渲染的有几分凄迷。
两群西装革履的华尔街精英们对峙,场面十分有趣。
赵传薪将西服脱掉,挽起衬衫袖子“妈的,做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就得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托马斯劳森“”
然而,查尔斯摩尔斯只是来兴师问罪“劳森,利弗莫尔,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操纵了股价”
杰西利弗莫尔其实不擅长嘴炮。
但是,以笔杆子起家的托马斯劳森,嘴皮子却不让人。
他冷笑道“冰王先生,还有铜王先生,你们很可笑。到底是谁在操纵股市在场这么多人,大家评评理,到底是谁满华尔街警告空头不要惹他们”
空头大有人在,有人喊“狗娘养的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活该”
“是他们咎由自取”
托马斯劳森指了一圈“听听,先生们,听听吧,这就是群众的声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赵传薪一看,原来手是两扇门,全靠嘴打人。
光喷不练啊。
这和那些没一点心理承受能力的小黑子小喷子有啥区别稍有不如意,立马弃这弃那,真是浮躁的很,不提也罢。
赵传薪见有人拿着相机和三脚架挤出人群,他们的业务熟练,刹那便将三脚架摆好,准备拍摄。
赵传薪在电光火石间拧腰转头,只留给照相机一个后脑勺。
咔嚓
查尔斯摩尔斯大怒“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拍的”
这要是他们大获全胜,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他们乐见其成。
关键是,此时形势危如累卵,那还拍个毛
拍他们的笑话吗
于是,查尔斯摩尔斯和弗里茨海因策他们驱赶记者。
赵传薪趁机打了个眼色撤。
一行人鱼贯而出,作鸟兽散。
走出很远了,有人说“劳森先生,我们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托马斯劳森将目光望向了赵传薪。
赵传薪微微摇头,低声道“今天只是让散户看见了海因策他们兄弟坐庄失败,你以为战斗已经结束明天,股票价格会从30美元跌至10美元以下,会引起抛售潮”
托马斯劳森和杰西利弗莫尔也懂得这个道理。
他们只是感叹赵传薪的沉稳,此乃大将之风。
胜不骄败不馁。
于是,一群人彻底散去。
可查尔斯摩尔斯和弗里茨海因策以及奥托,却没有那么平静。
奥托脸色苍白“我们要不要”
他只说了一半,但弗里茨海因策就知道下半句抛售
别看股票跌的很惨,但此时若能以30美元价格,将股票全部抛售出去,他们至少还能保住棺材本。
如果现在已经形成了恐慌,根本没有接盘侠,那至少也要想办法做空来对冲风险。
查尔斯摩尔斯愤怒道“绝对不行我们还有一战之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只要稳定住30美元的股价,或许还有拉升的机会。
或者说,现在华尔街所有人都搞不清楚状况,想不明白明天联合铜业股价会跌还是会涨,包括查尔斯摩尔斯和弗里茨海因策他们。
万一他们真的对冲风险,结果有人抄底做多,明天股价飙升,那他们本来有机会赚钱却会一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