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想到你麾下水军还算完整,有心了。”
“大人明鉴,末将愧不敢当。”
卢指挥使也是跪下叩首。
“起来吧。本都督心里明白。”
“谢大人。”
卢衣也是擦着汗就站起来站到一旁,严从见此只得最后咆哮道;
“沈大人,您可要想好了,末将身后可是站着金陵的甄家,别说您想不到”
沈学仕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严从,轻声道;
“是啊,甄家在江南根深蒂固,树大叶茂,可是他能大过朝廷,大过皇上,不过也是秋后蚂蚱,本都督要是再管不好漕运,下次就是老夫身首异处了,如此杀身大祸,老夫可不敢有丝毫懈怠,知道吗嗯”
沈学仕说完,慢慢又问了一句,
“看在你在漕运那些苦劳份上,还有些遗言嘛。”
严从已然是吓得语无伦次,
“大人,大人,您不能杀我,不能啊。”
沈学仕摇了摇头,说道;
“李丛,拉下去吧。”
“是大人。”
李丛亲自带着亲军把严指挥使拉出营帐之外,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然后李丛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回道;
“总督大人,逆贼已然俯首。”
“好,李丛继续整训总督卫军大营。”
“是,大人。”
沈学仕吩咐完,就看到缩在一边卢将军,就宽慰道;
“卢江军,你即刻率领全部水军奔赴京城安湖码头,等待洛云侯的命令,记住一切以洛云侯为准,可不要自误啊,当然小小不言我那个小老弟不会说什么的。记住了没。”
“是大人,卑职记住了,一切以洛云侯命令为主。”
“很好,即刻出发。”
“是大人。”
然后,卢衣将军就颤颤巍巍地走出了营帐,还没站稳,立刻吩咐全军启航去京城安湖码头待命,然后就上了楼船,一刻不想再此停歇。
很快一夜的时间就到了京城安湖码头,在此驻扎,下岸埋锅造饭。
并且派人去京城侯府报信。
侯府的张瑾瑜还在那懒洋洋的考虑这次下江南该怎么弄,决不能白跑一趟,到了那不说庄子啥的,那么好的避暑胜地圈点地不过分吧,至于说陪都禁军还是赵司的人,一卫军五千人马,再加上留守旧宫的侍卫起码有三万人,这他娘的弄不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