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等这么久,站在那无动于衷,所以应该就是个普通之物,至于说什么镇压了,民间是有不少这个说法,但是具体如何,臣不知啊。”
张瑾瑜想了一下,话应该说的没错,想来是贾家的祖上弄的,以贾珍的性子,只要有女色就成,其他的,他才不会费神费力去做,至于说贾家的老国公,绝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在建府的时候弄下此物,必然是有用意,
“你小子,说的不无道理,想来是国公府老国公所为,这群不孝子孙,擅自更改,连府门之处也要动,太不像话了。”
武皇语气也有些生气,贾家真的是家门不幸,子孙碌碌无为不说,还竟然伙同招摇撞骗之人,随意拆动府邸,实在是不孝,周世宏心里对贾珍父子有了厌恶之情,想来祖上,贾家的两位国公,何其的勇猛,忠心于朝廷,怎奈老宅府邸,好要被这些不孝子孙打扰。
“陛下所言极是,臣就是不认同,居住的府宅,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说要护着,就是哪里少了一角,臣也心疼,当然,臣乃关外之人,过穷日子惯了,不忍浪费,宁国府贾家,是京城大户人家,想来不在意这些。”
张瑾瑜说着说着就给宁国府贾珍埋了坑,周世宏眯着眼看着前面不远处倒地的石狮子,还有那些红色的砖墙,也没有早年间的颜色,
“你啊,什么叫穷苦日子,关外虽是苦寒之地,但是好东西可不少,本宫就知道一样,那个山参在京城千金难求,伱还在这哭穷,宁国府虽有家姿,可是只有京城产业进项,哪能比得过你。”
皇后看到洛云侯又开始哭穷了,没好气的唠叨几句,张瑾瑜咧了一下嘴,果然是女人,钱财方面不好糊弄。
“不管如何,臣就是觉得贾珍做的太过了,老宅岂能轻易改动,祖宗灵位更不能胡乱改动,今日能改这一点,明日就能改那一点,祠堂日后会不会也给改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皇又问向戴权,
“贾家的宗族祠堂,可是在宁国府。”
“回陛下,确实如此,贾家的祠堂在宁国府,历来宁国府的袭爵之人都是贾家的族长,所以祠堂自然都在宁国府里。”
戴权暗自为贾珍抹了一把汗,侯爷的嘴太过犀利,这都能扯上,也不知陛下会如何想。
“贾家的老国公,往日也瞎了眼,朕觉得,荣国府那边倒是正派许多,老太君持家有方,虽然儿子有些迂腐,不成器,但也没有如此荒唐之举,暂且看看贾珍想要如何,”
说完,面无表情继续看过去。
张瑾瑜没有再开口说话,点到为止,过犹不及,只要在此看戏,怎么也能找出贾珍的错处,上上眼药。
然而,
宁府门前,
封仙师摸了一下胡须,又拿出折扇,用金光反射长刀,照完后说道,
“贾居士,打盆水来,放入盐巴,然后清洗长刀,至于那血衣,拿来火把,给烧了,”
“是,仙师,东西这就拿来,赖管家,快,准备东西。”
“是,老爷。”
一阵手忙脚乱。
有小厮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过来,先是点燃火把,然后倒了点桐油在血衣上,一把火给烧了,那长刀说来也怪,拿布包裹,也没有血迹留下,放入盐水中,血污四散而逃,看得众人啧啧称奇。
贾珍见了心下稍安,也知道这算是破了血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