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妃眉毛一挑,这就是让王爷头疼的人,在江南,洛云侯下手有些狠了,曾经王府旧臣家将,因他而死的人可有不少,虽然知道那些人对东王府有二心,可是江南漕运卫军指挥史严从,乃是东王府的心腹大将,被洛云侯说砍就给砍了,失了左膀右臂,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环境,官道旁不远处林子,松柏树木生机勃勃,青草葱茏。
只有无心阐师,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六一四八
卞氏说的就是刚刚的那一幕,瞧见的人可不少,真不知道这样献媚之人,如何使太后和皇后娘娘这样恩宠,不是太随意了一些,没个尊卑,现在竟然还在吃着东西,显得有些无法无天了。
张瑾瑜哈哈一笑,果然是自己人贴心,没有自己同意,行宫内一个鸟都飞不出来。
“宁边,前面的路可探查了,”
方丈忽然闭上了眼睛,满脸慈祥,面前的方桌上,放着一个木鱼,一个念珠,一串金灿灿的佛珠,另有袈裟禅杖一副。
这可不是小事,山下没出事,山上要是出幺蛾子,岂非是不妥,这些和尚道士的,起了歹心,一群女流之辈不是羊入虎口吗,
“方丈功德圆满,一路好走。”
无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想到今日重逢,就是离别,久久不语,只有内心的孤独。
只有跪拜在地的那些住持,心里明白,方丈刚刚说的很清楚,天下逢乱在即,佛家之首就是静安寺,静安寺何人能主持大局,几位阐师都没有把握,只有方丈这个最后的关门弟子,来历神秘的无心阐师,或许他能带着空门之人,躲过天下劫难。
良久,
接着,各堂的住持忽然共同跪拜,
无心阐师的弟子,就是在江南,被洛云侯灭门的汪家遗孤汪子晋,如今正式拜入禅师门下,是为法字辈,赐法号为静。
无心禅师道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既然诸位师兄没有意见,贫僧也不推脱,接任师父嘱托,任静安寺方丈,这第一件事,就是敲响钟声,为方丈送行,然后,达摩堂主持,准备给方丈塑金身,在后山布塔,安排后事”
达摩堂主持的一番话,惊醒了屋内之人,所有人仿佛一瞬间,都不再想着方丈的位子了。
宁边在身后禀告着段宏的部署,应该说是半夜都派人过来摸索地形了。
见到北王妃没有顺着话说,卞氏心中警惕心大作,刚刚是说错话了,一个实权侯爷还真不是自己能随意议论的,要不是王爷那边,在他手下损失太大,生了闷气,自己也不会这样,
不过洛云侯好色,这一点倒是可以利用,就是他的那些妻妾艳名太盛,也不知是真的绝色,还是捧吹出来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两位王妃肤白貌美,雍容华贵,不说仪态万方,那精巧的面容,如何是那些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能比得上呢,
无心禅师终归是满脸的沉重,终归是忘记佛门的清修,乱世佛家只可繁荣一时,终归是要被天下权贵打压,宛如轮回一般,
“阿弥陀佛,无心,那你可有办法,为佛家躲过一劫,佛家承难,庇护天下灾民,可是替朝廷结了因果,如何能再受到打压。”
方丈满脸微笑,竟然又一次敲响了木鱼,一声接着一声,声音空洞,又似醍醐灌顶一般。
“不对,那寺院可曾派人去看了,有没有问题。”
卞氏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