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认为,二者皆是灾晦演化而来。
就此来看或许可以把狂眼夫人看做是晦诡的一个晚辈,类似侄女、侄媳妇这样一般的角色,不知我这样理解,有没有什么问题”苏午沉思了片刻,开口与玄玦等人探讨道。
茅山诸道人闻言一愣。
玄清随即点头笑道“你这般理解,却是恰到好处。
一些厉诡互相间有联系,
为理清它们之间的关系,道门引入劫生灾,灾生晦,晦生五毒疫病诸妄念之说,这与厉诡之间的真实关联或许有所出入,但也相去不远。
今时你所做的这种假说,将晦诡看做长辈,狂眼夫人作为子侄辈来看,却比道门的假说更有意思,
若是以后
可以在百姓之中推广开来,令他们对厉诡之间的关联有个简单概念。”
“我的假说是依凭道门学说演化而来的,算不得什么。”苏午摇了摇头。
这时,
玄清看向了那越来越浓郁的迷雾。
迷雾中,
狂眼夫人伸出独臂抚摸着自己那张阳刚中年男子相的面孔,调整着面孔上一些不协调的位置。
那张面孔越发清晰了。
留给苏午等人的时间也不多了。
“依李午的假设来看,
狂眼夫人想要召到现实之中的那个厉诡,应该与晦诡有着某种类似血缘关系一般的牵连,是以它模彷了晦诡的面孔,就更接近那个未名厉诡了。
那个未名厉诡,
或在八部鬼帅之列。
一个狂眼夫人,一个晦诡我们尚且应付不来。
再招来一个八部鬼帅,只怕我们全死在这,也无法弥补我们亲手放出晦诡的过错。
更何况招来一个八部鬼帅,
也非这场灾祸的终止。
那八部鬼帅与狂眼夫人、晦诡之间存在更深牵连,说不定会借机招来更多厉诡孰知不限制它们的话,它们最终能做到什么程度
必须得拦住狂眼夫人。
拦住晦诡”
众人心头都沉甸甸的,一时间无人出声。
此时扭头离开容易,
留下来去送死却最困难。
毕竟苏午一行人都刚经历了一场恶斗,本能都在催促他们早点逃离这个险恶之地,他们偏偏要留下来,实是与自己的本能相对抗
玄玦眉心拧紧了。
他想起玄清大师兄先前说过的话
若想尔就是一个未明存在的话,它命祖天师封六天故鬼、祭八部鬼帅,用意何在
八部鬼帅、六天故鬼之中,隐藏着怎样的秘辛
祖天师祭献八部鬼帅以后,
天门未开,
反而为人间降下更大的灾祸
这个结果,会不会就是想尔想要的
若是如此的话,
想尔与八部鬼帅、六天故鬼间又存在何种关系
晦诡本身无有命格,乃是一个残缺的厉诡,狂眼夫人亦然最终会否召集来所有的六天故鬼、八部鬼帅以后,它们集合形成的那个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