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同喜走了进来。
“殿下,那个李傕还在闹着要见您。”
赵曜说道“让他闹。”
“殿下,那个李傕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同喜很讨厌李傕,如果不是赵曜不允许,他早就想给李傕一点颜色看看,“他还说您要是不听会后悔终生。”
“后悔终生”赵曜发出一声嗤笑,“这么严重吗”
“殿下,奴婢觉得他在夸大其词,为的就是想让您去见他,殿下您可不能让他如愿。”
赵曜大概能猜到李傕想要说什么,“过两天再说。”自从李傕得知李家和方家他们投靠景王后,李傕就坐不住了。
“殿下,您继续晾着他是对的。”同喜轻哼一声道,“他以为他是谁,殿下又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赵曜看向满脸愤懑的同喜,好笑道“你跟他一个阶下囚计较什么。”
“殿下,那个李傕之前可是想杀您。”同喜一想到这件事情,心中便越发憎恨李傕,“如果不是殿下您不同意,奴婢早就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
“我不是没事么。”
“那是殿下您聪明。”同喜说到这里,面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殿下,那个李傕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您还留着他做什么。”
“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赵曜眼中划过一抹冷芒,“就这样关着他,对他不管不问,让他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才是最好的折磨方式。”
“殿下,那个李傕也没有疯啊。”
“是么,我问你,他的头发和衣服有没有凌乱”
“没有,他还是一幅衣冠楚楚的模样。”
“真的么,没有一丝或者一丁点凌乱”这段时日,赵曜没有去见李傕,并不知道李傕现如今是何模样。不过,以他的猜测,李傕绝不会像刚关进密室那样整齐干净。
同喜听到赵曜这么说,认真地回想了一番,然后惊呼道“有,那个李傕的头发有些乱了,有几缕头发在面前。”
赵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已经开始疯了。”
“啊,这样就是疯了吗”同喜满脸狐疑,“奴婢没看到他大吵大闹啊。”
“不是每个疯子都会大吵大闹,像李傕这种自命不凡的人就算疯了,也不会像个泼皮一样。”
同喜听得是似懂非懂“是这样的么”
赵曜没有再说什么,低下头看贺莲芳之前寄来有关岭南那边所有官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