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两毛,接一块,这怎么算都不亏啊
瞧见老伴敬仰的眼神,闫富贵的心里舒坦了些。
任凭他大难一场,可这心性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建立的,他还是那个他,挑大粪的从门口过都要哕的他
转过天来,已是良辰美景,宾僚并集。
李学武洗漱过后收拾妥当,跟于丽交代了几句,便一起出了门。
还是那套白加黑,先是走到西院,跟站在门口“接客”的傻柱说了一声,这才出了大门。
见着李学武的车开走,何雨水收回目光,跟身边的大哥问道“他干嘛去了”
“说是单位有点事,晚点回来”
傻柱随口回了一句,跟进门道喜的街坊客气了两句,这才转头看向妹妹问道“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哪有”
何雨水撇了撇嘴,道“知道今天你结婚他还出去,我就问问”。
傻柱看了看妹妹,见雨水没什么异常的,便又忙自己的了。
他没看见,在他转头的瞬间,雨水的耳朵红了起来。
尤其是这种场合,还是那种尴尬的红。
傻柱的婚礼很简单,赶上今天是周日了,能来的人都方便。
所以就选在了上午,如果是单位给操办的,一般都在晚上。
这不是什么晦气的事啊,结婚结婚,按照老礼,这婚礼就是晚上办,不然为啥叫婚礼啊。
只不过在前几十年,中国的传统文化受到了西方世界的影响。
他们的婚礼是在教堂,得赶上午举行,中国的文化习俗又是兼容并蓄的性质,这才有了五花八门的讲究。
西院的大门敞开着,院子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早到的街坊们坐在院里背阳处跟相熟的人聊着闲话。
西仓库靠近北仓库的那间被改成了厨房,里面是现搭的灶台。
北仓库里的木头和桌椅板凳都被清空了,撒了清水的仓库极为宽敞整洁。
其实傻柱没想着用北仓库这么大的地方,怎奈李学武过几天就要用这边结婚,他是搭便车,所以没的选。
算上轧钢厂里的同事,算上周围的街坊邻居,他想着开五桌不就够了嘛。
还是大姥他们提醒着,在准备菜的时候多准备了两桌,就怕今天来的人多。
傻柱忙前走后的,跟着来贺喜的人招呼着,招待的工作自有倒座房的小子们忙活着。
老彪子也是个讲究人,今天没让大家出车,跟家里帮着傻柱忙活着。
不过西院的门脸房还开着业,现在门脸房有了一部门商品的兑换权,客人还是不少的。
如果这个时候关门,怕不是有人骂闲街。
傻柱手里拿着一盒烟,走到北仓库门口给跟李顺坐在一起的一大爷几人敬烟。
敬到三大爷的时候还招来三大爷的一阵明里暗里的磕打话。
“幼呵,这是想起我这三大爷来了”
“您瞧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嘿”
傻柱也真是拉得下脸来,嘴里说着,敬烟的手一划,就要从三大爷的面前划过去,准备敬给一旁的钱师傅。
今天钱师傅几人也是受了李学武的求请,来这边帮傻柱婚礼的忙,也算是为五月一日李学武婚礼的演习了。
“等会儿”
闫富贵还想再说说傻柱呢,可看着眼巴前的烟要划走,一把按住了傻柱的手。
“我还没说不抽呢”。
“拉倒吧您”
傻柱笑着说道“我就没见着您抽过烟,您还能舍得钱让火柴给点着了”
“谁说我不抽”
一把将杀猪手里的烟抢了过去,对着身边的几人笑道“我尝尝这烟啥味儿”。
“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