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意志还算坚定，没有崩溃，不然可能当场畸变
真惨啊
裁判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喊了心理治疗师，非常能理解他的感觉。
跟这些怪物同一个时代，是荣幸，亦是悲哀
簌簌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量的幽灵汇聚在空中，组合成了一道幽蓝色的幽灵之桥
上面缓缓走来一个身着黑衣黑裙的少女，黑色的长发编织两个麻花辫，垂落在腰间，将一柄死神镰刀当做文明棍一样使用，拄着前行。
颜值也在85分以上，为国家省布料的身躯，大部分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到可以清楚看见血管的手臂，看起来有些纤细、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被折断。
践踏诸魂而来，却像是死亡使
者降临
让人不敢直视
“还自带出场特效的吗”陆羽摸了摸下巴，感慨不愧是顶级天才，排面果然不一样。
只不过这流程为什么看着有点眼熟
有点像是门徒出场的群鸦阶梯呢
应该是错觉吧
沐暮落在擂台之上，神色冷漠，宛若一具冥土中走出的死尸，湛蓝的眸子望着陆羽，淡淡地说道
“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场有趣的游戏啊”
声音如飘荡人间的幽灵，虚无飘渺
“完了”
让陆羽神色一变，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可以三室一厅的尬
这种出场、走路还有说话方式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家伙就是门徒马甲的粉丝
这种把类似的语录拿出来，在陆羽面前表演，虽然不至于像是念黑历史日记本那么夸张，但也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实在是过于羞耻
陆羽轻咳一声，好奇地问道
“门徒”
“你也知道啊”沐暮眼睛一亮，虽然依旧高冷，却也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略懂”陆羽点了点头。
“对哦，我想起来了，当初弑杀神灵化身那一战你就在边上，深红百目龙王的骨矛就是你递给门徒的。
我实在是太喜欢他了，尤其是那一句死后的世界太无聊了，所以我还是回来了，简直不要太帅”
沐暮如数家珍般的说道，对于亡灵系的御兽师来说，他们更明白生命的可贵，知道逆转生死的难度有多高
那是在挑战生、死两条至高法则
不过根据冥王域诸多家族研究，猜到门徒很可能掌握着七大皇树之一幽魂皇树的后裔
这对于所有亡灵系的御兽师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要不是门徒给人的印象太过于诡异，完全摸不透实力。
早就遭受到了追猎
毕竟弱者只能被支配，
但是面对一尊强者，大部分家族都会保持尊敬
尤其是对方完成过弑神壮举，在死后还会定向转化为异想体，连无面兄弟会都被他背刺
疯狂到极致，加上那腐朽的面貌
完全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留下的老不死
要是得罪了对方，却无法扼杀，那么就会引来灭族之灾
沐暮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关注门徒，结果被瞬间吸粉，并且开始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
结果这次高考入学，从早打到晚，都没几个人发现她s的对象，让沐暮甚是失望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认出来了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沐暮蓝色的眸子流光停滞，看向陆羽，绷着一张脸说道
“等打完以后，我希望能跟您请教关于门徒的事情，但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