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空调的日子里,这已经是唐植桐能不引起家人注意的唯一降温手段了,明年得多囤点。
凤芝鸡贼,拿著桑葚挨个投喂,在递给凤珍一把桑葚后趁机提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要求:“姐,我想吃个缠缠。”
“今天有桑葚吃,不吃。”凤珍接下了妹妹打来的衣,炮弹则原封不动的打了回去。
凤珍不答应,凤芝也没办法,只能朝姐姐吐吐舌头做鬼脸。
吐出来的舌头是紫的,牙齿也沾染了紫色,放老一辈眼里,这副模样跟吊死鬼没啥区別,於是凤芝成功的挨了亲妈一巴掌:“把舌头收回去。”
妹妹挨打,唐植桐乐见其成,一边拿著投过水的毛巾擦胳膊和脖子,一边刺挠凤芝:“你这舌头和牙齿都上色了,可得藏好了,让你同学明天看到,还以为你嘴馋偷喝了紫药水呢。”
“才没有!”凤芝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嘴上说著没有,但身体很诚实,倒腾著双腿跑到镜子前伸出舌头查看,又挨了亲妈一巴掌:“让你把舌头收回去,怎么就不听呢!”
“都怪我哥!”照了镜子,凤芝真的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紫了,看著手里的桑葚一时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继续吃呢
“別听你哥的,你瞧我的,也紫了。接著吃。”婆婆忌讳吊死鬼,小王同学没有伸舌头,说完后只是嘴唇一咧,露出牙齿。
“嗯!”有了嫂子作参照,凤芝那点本就不坚定的犹豫消失的无影无踪,重新化身为快乐的吃货。
一家人就她俩吃得快,吃得多。
直至吃过晚饭后,小王同学的舌头都是紫的。
唐植桐想起了因內裤掉色造成医疗事故的笑话,改编一下讲给小王同学听,当然这回没內裤什么事了,全是桑葚的锅。
“你这都是从哪听到的正好给你切掉,绝了你的念想。”小王同学此时放开的只有姿势,思想远远不及那些生育后的妇女开放,此时伸出两根手指化作剪刀,作势要帮自己男人去势。
“可不兴谋杀亲夫,我这都是跟大夫学的,大夫会的可多了。”唐植桐赶紧抓住小王同学的手,武力摒弃她这种不良思想。
“瞎说,大夫怎么可能会这些。”小王同学不信。
“真真的,大夫做手术的时候会的可多了。”唐植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他来这边前的那个年代,手术室的大夫是最会讲段子的种子选手,风气使然,这个时代大概率不会那么普及。
“呸,才不信,你又没给別人动过手术。”
“嘿嘿。”唐植桐笑而不语,一句做手术,让唐植桐想起自己確实还有项手术没做。
贝贝最近有了叫春的跡象,晚上会在院子里叫上几声,为了防患於未然,唐植桐决定免费帮四九城的公猫做绝育手术。
这事从明天就开始干!
人的悲喜並不相通,小两口其乐融融开玩笑的时候,邮电学院小食堂的小宋却饿得睡不著了。
小宋,就是给庆功宴服务的那位,大名宋铁。
宋铁家里穷,父母信了算命先生名字能改命的那一套,给老大起名宋金,老二起名宋银,老三宋铜,女儿叫宋玉,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