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看着她的背影,皱皱眉头“看来这间棚屋有后门,或者是暗道。”
“这些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了,只要再监视几天,这里就会交给专门负责监视的同志。”
老黑一边安排燕子骑上自行车盯着章晓丽,一边同李爱国说话。
李爱国默默点头。
随后几天时间里。
因为负责监视的同志还没就位。
李爱国和老黑负责监视杜民,燕子负责章晓丽。
张思维已经返回盐镇了,由周武带领几位保卫干事盯着。
杜民作为一个哑巴,平日里压根就不说话。
他平日里每天八点准时出门。
到县城里的木材厂,帮忙扛原木。
下午五点回来,回到家之后,就再也不出去。
平日里也没有人来串门。
要不是晚上屋内的窗户里会透出煤油灯光,附近的住户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监控任务迟迟没有结果。
就在李爱国开始怀疑是否监控错对象的时候,老猫那边传来了消息。
农夫对这次任务特别重视,特意调派了一辆无线电监控车来到了县城里。
通过对无线电的监控发现,就在章晓丽见到杜民的当天晚上,县城内有陌生的无线电信号发出,具体的方位就是这片棚户区。
李爱国这才按捺下心中的着急,每天跟老黑躲在小屋里,观察对面的一举一动。
虽然那位磨豆腐的大姨,每天换着花样做好饭菜送来,这场看似毫无意义的监控,已经让李爱国有些心生厌烦了。
特别是明知道对面是敌人,却因为顾全大局,而不能实施抓捕。
时间在焦灼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就在李爱国在棚户屋里日以继夜,干着毫无意义的监视活的时候。
距离县城几百里的公海。
平静的海面上,海鸥在空中翱翔。
勤劳的渔民们洒出一张张银白色大网,期待能收获希望。
整个世界一片祥和。
漆黑的海底。
一艘面目狰狞的丁鲷级黑鱼,从远处缓缓驶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海峡外侧,就像是等待扑食的海怪。
它是那么的自信,连主动声呐都没有开启。
只是默默的等待,就像是早知道目标会出现一样。
丁鲷级黑鱼的声呐监听员,早就准备就绪,已经打开了录音设备。
上次他们已经监听到了部分03型声呐信号。
只不过对方的速度太快,为避免被发现,没有进行追踪监听。
这次对方只要出现,他们就能将对方的声纹完整的记录下来,彻底掌握对方的命门。
大鱼舰长室内的大胡子舰长,已经打开了一瓶香槟酒,双眼紧盯着手表,准备开始庆祝胜利。
结果。
一小时过去。
两小时过去了。
一天过去了。
五天过去了。
桌子上那瓶香槟酒里面气泡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大胡子船长却始终没有理由倒出一杯品尝。
“砰”
香槟酒瓶子被甩在地上。
大胡子舰长不顾黑鱼处于静默状态中,命令通讯员启动通信浮标,发送了一封充满了动词娘生理器官的电报。
电报的内容足以让那些译电员小姑娘脸色通红,却不足以表达大胡子舰长此时愤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