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爱国还真是在等波波夫。
他冲着波波夫伸出了手:“教授同志,之前我提的建议现在依然有效,你们可以马上派人到我们东大学习铁道自动信号技术,我会优先把技术标准传授给你们,不过你们需要自己准备好餐旅费。”
要知道参加国际性会议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文化有水平的人物。
就算是心中恨不得捅对方一刀,见了面还会面带热情的笑容,看上去跟亲兄弟差不多。
这种社交礼仪早已成为一种不成文的规则。哪有人会如此直接地拦住别人当面“挑衅”呢?
波波夫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记仇的人,气得翻了个白眼,差点晕了过去。
好在费德罗夫快步上前,搀扶住他,才算是没有摔倒。
波波夫不愧是文化人,直到现在还是能保持风度。
“亲爱的火车司机同志,我们铁道运输科学研究学院的单轨条式直流轨道技术,已经足以满足铁道安全所需,不需要引进别人的技术。”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
“是吗?我刚才也是好心,既然你们不需要,那我也不能勉强。你们要是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们。”李爱国留下了一句话,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们永远不需要!”波波夫此时有些失态了,冲着李爱国的背影吼道,换来的只有李爱国的后脑勺。
滕部长、刘国璋和几位外事部门的同志此时已经开始安排后续的事宜了。
看到李爱国的举动,外事部门的同志小声议论:“爱国同志确实是个有能力、心向组织的人,只不过气度有点太小了。
咱们已经取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胜利,作为胜利者,没有必要再去刺激老毛子了。”
“你们啊,还是小看了爱国同志。”滕部长看到那些外事们的同志都迷惑不解,看了看刘国璋说道:“国璋同志,爱国是你的学生,你最了解他,你给大家解释下。”
刘国璋点头道:“你们应该也能意识到,咱们这次之所以能够力压老毛子,拿到技术标准的制订权,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咱们采取了有肉大家伙吃的办法。”
“这跟爱国同志野蛮的行为有什么关系?”一位年轻的女同志皱眉头。
刘国璋看她一眼,继续说道:“有肉大家吃,咱们作为发起人,按理说能吃到最大的一块。
但是如果现在有个强大的老大哥闯了进来分肉吃,咱们能吃到嘴里的肉就变少了。”
那个女同志恍然大悟:“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让强大的老大哥不愿意围在锅边吃肉!”
“爱国同志的用意,不仅仅是吃肉那么简单,还有更深层的考虑。”滕部长琢磨片刻,补充道:
“波波夫是老毛子那边的权威,如果他极力反对铁道自动信号进入老毛子国内,坚持采用单轨条式直流轨道技术,那老毛子铁道跟兄弟们的铁道标准不一样,将来必然会产生隔阂。
咱们虽然不可能借着这次机会,取代老毛子铁道的地位,但是此消彼长,老毛子拒绝采用铁道自动信号,对咱们是百利而无一害。”
如果说刘国璋刚才的分析只是站在技术方面考虑,那么滕部长的看法是上升到了全局高度。
那些外事部门的同志个个听得目瞪口呆。
“啧啧,这个火车司机怎么一肚子花花肠子!”
“是啊,他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像是个老实人,咋焉坏焉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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