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回想完这个念头后,大月实忽然感到有股呛人的暖流涌上她的鼻腔,音色中多出一抹哽咽。
“”
青登不发一言。
虽看着大月实,却不作任何回应。
大月实见状,认为青登是在嫌弃她的诚意还不够充足。
于是,她用力地吸了吸鼻水,膝行半步至没有茶桌遮挡其身形的空地,然后将蛮腰弯得更低,上身紧贴双腿,光洁的额面紧贴榻榻米,放在脑袋前方的双手仅以食指、中指、无名指触地。
正是日本文化中的最高礼节土下座。
“对不起”
大月实的声音比刚才更响亮了一些。
也比刚才抖得更厉害了一些。
“我我以前不该这么对您的我向您道歉对不起”
被涕泪沾湿的辞藻,湖作黏湖湖的一团。
大月实悄悄地抬起红通通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青登的神色。
青登依旧是那副老样子面无表情,既没有说“好吧,我今后就原谅你了”,也没有“你道歉的诚意还不够”。
这也算是报应了吧是我自作自受
想到这,大月实的嘴角拉出一抹苦涩的自嘲弧度,刚刚那在其心间升起的一抹怨气渐渐消散。
对于自己过去对待青登的态度,大月实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大月实慢慢地将身子缩得更小了一下,拼命压抑的呜咽从其微微抽动的香肩飘出。
说实话,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刀子般的羞耻感给撕得粉碎的大月实,很想就这么夺门而出,以最快的速度从青登的面前远离。
但她不甘心让好不容易才从青登那儿求来的援助,就这么打水漂。
因此不消片刻,大月实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呼”地站起身,也不去擦被涕泗晕染得乱七八糟的脸,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包间。
正当青登和左那子以为大月实这是要离开时,忽地在窗外发现了大月实的身影。
只见大月实站在外头的街道中央,仰头面朝茶屋,恰与正站在窗台边上的青登四目相对。
此时,正值街上人流最多的时候。
来来往往的人群,构成了大月实身后的背景。
某些行人注意到了行迹古怪的大月实,朝大月实投去疑惑的视线。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这位面容姣好的美女,勐地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地上。
尽管街上动静嘈杂,但大月实的声音还是清楚地覆盖了大半条街,覆盖了青登的耳膜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请您原谅我吧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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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橘青登”和大月实的这条剧情暗线,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了。
渣女和舔狗都不得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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