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拜托他们,那就只能”
青登才呢喃到一半便沉默了下来,眉宇间流溢着难以言喻的古怪情绪。
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幽幽的、深邃的身影
翌日
文久三年1863,2月25日,清晨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哈哈哈”
总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只见她半闭着惺忪的睡眼,身形晃晃悠悠,走着“z”字形,像极了喝醉的酒鬼,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起床呆”很严重。
忽然间,便听“嘭”的一声响因为行进路线摇摆得厉害,所以她的脑袋不慎撞上走廊的墙壁。
从音量听来,力度还蛮大的。
然而,她仅搓揉了几下挨撞的部位,便像个没事人似的,接着像游魂一样,继续朝厕所的方向飘去。
这个时候,青登的声音倏地自其身后响起。
“小司。”
“嗯哦是吉君橘君呀爪呀早安”
因为神智尚未恢复完全,所以她讲起话来含糊不清。
“小司,你现在是要去解手吗”
“”
“”
突如其来的劲爆发问,令得对方猛然睁大双目,眸光霎时变得清明不少。
“是的,我正要去解手橘君,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现在是有什么很占时间的要事须委托给我吗”
“这个嘛确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你,但并不耗你的时间,是一件你在解手时就能顺手完成的小事,只不过怎么说呢”
青登支支吾吾,目光躲闪。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人。
因此,仅踌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快声道
“小司,可以把你的尿给我吗”
“”
“”
沉默降临在青登和总司之间。
这一瞬间,仿佛连地上的蚂蚁走动声都变得响亮如雷。
大约五秒后,惊愕化为声音。
“橘君,你的脑袋还好吗”
总司的眼神像是看见不妙的东西。
残存在其意识中的睡意彻底消散。
她探出手掌,摸了摸青登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这一大清早的,你在说什么癫话呢”
“我没有生病,更没有发癫,我是很认真的。”
“还说你没有发癫你这不是病得不轻了吗”
“都说了,我没有发癫。小司,我不,新选组需要你的尿。”
“你的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好吧,那我姑且问一下好了,你要我的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