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谢能不慌吗。
毕竟他只是想放火,可还没有做好引火烧身的准备啊。
他当即就又伸出手,想要推开方洲。
理所当然的又没有推动。
“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
方洲“不知道什么叫做,放火烧山,牢
底坐穿吗”
听着方洲那异常平静的语气,祁谢“”
这难道就是就是传说中的,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但他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个,我没有买保鲜膜。”
方洲却已经在解扣子了“没事,我买了。”
“昨天晚上买的。”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
而且买完从店里出来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曾经在他那里看过病的患者。
祁谢“”
祁谢“”
祁谢“”
最主要的是,随着方洲的动作,他的胸肌也一点点露了出来。
祁谢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又滚了滚
然后他的呼吸也忍不住跟着急促了起来。
但此时的他,勉强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直到方洲的皮带也掉在了地上。
再然后,他的手就从方洲的手臂上,慢慢的挪到了方洲的脖子上,再然后,一点点搂住
最后,祁谢是被一阵闹钟声吵醒的。
他伸出手,先是在枕头底下摸了摸,但是没摸到,然后又在床头柜上摸了摸,这才终于把闹钟关掉了。
又过了十几秒钟之后,他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吸顶灯。
熟悉的柜子。
哦。
这里是方洲的主卧。
然后祁谢就直接抓起被子蒙住了脸,虽然下一秒,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酸痛感。
因为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从客卧到公卫,从公卫到客卧,再从客卧到主卫,最后从主卫到主卧。
祁谢甚至不用看也知道,他腰上现在肯定全都是手掌印。
但是要问他后不后悔
那肯定是没有的。
主要是方洲的体力是真的好比他预想中的甚至还要好上好几倍。
昨天晚上,他在公卫和主卫里被罚站了一个多小时,背都没有磨破
最主要的是,方洲还一大早就起来坐高铁去长省第一医院参加结业考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