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一听,拿起手帕捂着嘴,她有些惊着。
“陈国公府”君母愣了愣又说“那陈国公府上月才办的灯宴”
君母觉着自个儿的声音大了些,这会又给压小了些“主君要说姜国公和宁国公我倒是信怎么又会是陈国公府”
“原是没多大事,可偏偏就是陈国公府怂恿朱家给办的这马球会和焚香会,且还摧得急,这才定在本月的十八日,也就过几天的事”主君说。
“这未免也操之过急了些”君母说。
“确实是急促了些,可这事也好解说”主君将君母手中的请帖收起,坐近了些“娘子可想,上次灯会举行一半,那贺家姑娘便意外落了水,再然后便是被送回府去了,是这么一回事吧”
君母听着点头,又问“可这偌大的灯会又不是为贺家姑娘一人操办,这又干她何事了”
“那贺家姑娘为何会落水,究竟是谁给推下去的,这背后之人不还没抓着嘛”主君说。
“再说,虽是后头那猜灯谜依旧,咱大姑娘和沈家大郎君获了胜,可灯会不比往年要早些散去不是”主君说。
“这倒是”君母点头,又愣了一会“莫非这灯会真是为贺家姑娘所办”
“不全是”主君又凑近了些“那陈国公府的公子崇芠,这不到适婚了”
君母瞪大眼睛“莫非陈国公府看上贺家姑娘”
主君拍腿“娘子聪明”
“可那贺家不是一直稀罕着沈家吗”君母问。
“那沈家可有答应”主君问,君母摇头。
主君又说“理应沈贺两家最是门当户对的,可沈家却一直犹豫再三,至今没给个下话,倒是放任他们贺曹俩家争”
“莫非是故意为之”君母问。
“正是故意为之”主君指了指手指说。
“那贺家不知此事”君母问。
“不知陈国公府的意思便是要两家的公子姑娘自个儿看对眼,他们不过是背后怂恿罢”主君说。
“可万一公子和姑娘都没看上呢”君母问。
“那贺家姑娘是候府独女,放眼京城,除了国公府外,其他贵府千金有哪个可比这贺家姑娘就算是贺家姑娘没对上那陈国公子,但要是那国公子看上了,这不也就成了”主君说。
“照这么说,这是没对上”君母问。
“非也非也,这贺家姑娘后头不是落了水了嘛这就是天意,天说他们俩不合”主君说。
君母听着笑“还有这般说法”
“娘子可别不信,不然这陈国公府要这么折腾,绕个大圈子又给办什么马球会焚香会”主君撇了一眼君母说。
“那这贺家姑娘就这样不要了这多好的姑娘莫非还有比贺家姑娘要好的”君母说,心里又叨叨着。
“这陈国公府这般做,无非是怕圣上疑他们有意联姻,这若是俩孩子自相看上那便是另一说了”主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