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冷着脸,拽到不行,一路把她抱到车里,塞进副驾驶。
图南低头,看身上被系好的安全带,就听到砰得一声。
托蒂甩上车门,将车子发动。
“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托蒂猛然转头,图南倚在靠背上,眼眸微合,脸颊漾起红晕,明显是在说醉话。
一路无言。
车驶入豪宅区,停到开阔的车库,旁边还停放着托蒂最喜爱的那些法拉利跑车和奔驰跑车。
托蒂起身,去解图南身上的安全带,被醉醺醺的她伸手挠了一把。
“不准碰我。”
托蒂全当没听到,搂紧纤腰,抬起图南的下巴,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红唇被撬开,搅弄,吮吸,辗转厮磨。
托蒂心里发了狠,要在办正事前把图南的力量与反抗消耗尽,于是将他的渴望源源不断渡进她的口腔。
腰间传来一阵酥麻,图南卷长睫毛颤抖,呜咽着推开托蒂,红唇微张,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托蒂等她咳嗽完,直接手臂用力,把人从副驾驶抱过来。
很久之前,野兽直觉告诉托蒂,在他和图南尔之间,总有一道逾越不了的壁垒,一条桑德罗没有,只他有的壁垒。
现在他要打破它,做她心中第一亲密的男人。
一想到这里,托蒂上楼梯的脚步就快了几分,他要用一种粗鲁的过错赎回十几年的遗憾,疗慰这段日子的躁动。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马上就知道了。”
卧室门被粗暴踹开,图南伸手搂紧托蒂的脖颈,看到他急不可耐,丧失理智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
托蒂把图南放下来,急躁地剥去她的外套,丢在地毯,露出蓝白格子毛衣下凹凸有致的曲线。
图南腰被箍住,被迫依偎在托蒂怀里,承接这个吻,炽热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不行不可以放开我弗朗西”
“你要我忏悔,我就忏悔,图南尔,再不这么干,我就要死了,为你而死,想你想到死。”
“唔”
红唇再次被堵住,图南不停挣扎,但托蒂的吻技实属高超,不到一会儿,她就被亲得浑身酥软,眼波迷离,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纠缠,托蒂伸手去扯她的裙子,动作虽然急躁,说出口的话却温情脉脉
“这段日子,我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做什么事都没有滋味。
看看你面前这个可怜人,图南尔,弗朗西斯科托蒂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图南搂着托蒂的脖颈,脸颊绯红,棕色眼眸水雾弥漫。
往事在混沌的脑海中依旧清晰。
明明脾气那么蛮横,在家里,在外面都是个小霸王,挨了她无数次打却不还手。
被她几次三番从树上跳下来砸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下一次,却还是犟得像头牛,宁愿屁股摔开花,也不躲开,直愣愣地站着,让她砸。
最爱惹她,就算知道她在装哭,却每一次都会慌的团团转。
最讲究时尚潮流的酷拽男孩,口袋里却随时随地装着她最喜欢的草莓棒棒糖。
只要她想,可以抢走他口袋里的任何东西,而记吃不记打的傻瓜口袋里永远有东西可抢。
为她打过无数次架,受过无数次伤,每次受伤之后会偷偷躲起来,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
那天晚上有点冷,房间外,树干上,黑影呆了一整夜。
后来她只身远走,疏忽到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如今回想起来,全是愧疚。
年少的时光,相伴的情谊,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
托蒂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外套,丢在地上,又来脱图南的毛衣。
图南被托蒂拽得站不稳,摸到浑身没劲,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头又开始晕乎乎,伏在他怀里,轻吐出一口香甜红酒气。
混账,真是败给他了。
这无疑又是他的一时情迷,如果这一次能让他从此罢手
地毯上落下皮夹克,被树干勾破的浅色丝袜。
毛衣,t恤,裙子叠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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