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她把门锁了,而且只开了台灯,房间内灯光昏暗,光线透不出门缝。
只要她不出声,莎朗那个傻子,绝对发现不了她还醒着。
过了一会儿,门锁不转了,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图南等了老半天,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这才放心地转过身。
把花扔了,她就睡觉。
撩开窗帘一角,手刚伸出去,花还没扔,指尖突然被温热粗粝的东西摩挲了一下,痒痒的。
图南浑身一抖,猛然把手缩了回来,退了三步远。
唰一声,落地窗被拉开,托蒂捋着金棕色卷发,得意洋洋地走进来。
“我就知道你没睡,还想唬我。”
图南伸手指向他的背后,棕色眼眸里满是惊惶。
“你们在做什么”
托蒂诧异回头,看到内斯塔也撑着栏杆跳进来,落地无声。
托蒂
趁着两个人发呆,图南转身就跑,不到一秒,就被他们堵住去路,步步紧逼。
她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中满是生无可恋。
“先说好,我不玩扑克牌。”
一个小时后。
两个玩游戏机的男人终于从“鏖战”中抬起头来,图南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连两次的激烈情事将她的精力彻底榨干。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放下游戏机,内斯塔离得近,眼疾手快揽过雪白腿弯,将图南拦腰抱起来,快步朝床上走去。
一躺到床上,图南就舒服地唔了一声,下一秒两具滚烫身躯就贴过来,把她挤得落不到实处,白嫩脸颊漾起一抹红晕。
床这么大,为什么会这么挤,又这么热
托蒂把纤腰拽过来“你就不能挪过去一点”
内斯塔又把腰搂回去,“你他妈的怎么不挪”
暗潮汹涌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致决定暂时偃旗息鼓。
托蒂手臂叠在脑后,痞气的蓝色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个该死的男人是国家队的。”
“我知道。”
“你就没问点什么有用的”
“她喝醉了。”
托蒂低骂一声,又听到内斯塔说。“我们可以合作,前提是你不要伤到她。”
他的心里不痛快起来“操蛋,我当然知道,别搞得她好像是你一个人的似的。”
内斯塔没吭声,托蒂想到图南以前干的那些偏心事,心里警觉起来,暗搓搓给自己上保险。
“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现在想要她在我和你之间做出选择,她只会断绝所有关系,把自己隔绝起来,到时候我们谁都赢不了。”
内斯塔比托蒂更懂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容忍托蒂的原因。
“你不是非她不可。”内斯塔说。
托蒂恼火,“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图南嘤咛了一声,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住嘴,暂时休战。
过了一会儿。
黑暗中响起内斯塔清朗的声音“对外我们合作,对内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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