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样她能肯定,至少可以裹住他的脑袋瓜,毕竟他可是一个拥有“聪明”头脑的出版家。
尽管被揶揄从未走进过图书馆,但图书馆里却有莎朗的作品,就是那本刚刚在欧洲杯出版的托蒂笑话集。
图南宁愿自己拖着酸软的腰肢,下床去找衣服。
他们在卧室里足足胡闹了两天,图南自始至终没有下楼用过早餐。
一开始,他们还能和平地躺在沙发上,拿着游戏机上玩一会儿网球对战游戏。
在先后得到高迪奥和费德勒的指点之后,莎朗便认为自己是“足球运动员里最好的网球手”了,但实际上他之前被另外一位“高手”队友坎德拉“砍”得头破血流,甚至连一个像样的s球都发不出来,这一点和习惯用脚发球的小桑简直如出一辙,所以他们才能在网球场上打个棋逢对手。
但玩游戏玩烦了,用某些事当网球游戏玩这种事,只有莎朗能做的出来。
如果不是黄女士和保镖们时不时会在院子里活动,图南觉得这个没有顾忌的家伙简直恨不得把她按在窗帘上,给他猴急的小弟弟找个能二十四小时贴身挥拍的球网。
长时间的激烈鏖战,直到对手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然后收紧小腹,送出射向球网的洲际导弹,甚至白嫩“球网”在射门之后红得厉害。
“宝贝,我赢了几个球”
“滚唔”
即使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卧室里,图南也随时担忧着托蒂的“偷袭”,比起威风凛凛的罗马城狼王,他更像一头永远神采奕奕精力旺盛的哈士奇。
她想从房间溜出去,还没摸到卧室门,他就会把她给“叼”回来。
图南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自己酸痛的腰肢从这双铁钳一样滚烫结实的手臂中拯救出来。
然而还没如愿,她就陷入颠簸起伏的漫长梦境,不管换了几个姿势,她的腿从没有从狂野劲腰上放下来,极致的酸软让她几乎不堪忍受。
就算是最后睡着了,在昏睡的梦境中,图南仍然能感受到仿佛身处火炉一样热烘烘。
“唔好热”
托蒂将昏睡过去的图南箍进怀里,炽热的啃咬落在绯红脸颊上,滚烫的大掌摸索蜷曲的纤腰,凭借着一种锲而不舍的欲望驱使本能,爱抚着曲线诱人的美背,渐渐地,滚烫大手好像知道它想要到达什么地方,于是娇软身躯轻颤起来。
满是湿润荷尔蒙气息的小麦色健壮身躯极度兴奋地压上去,“宝贝,我就知道你还想呐。”怀着急不可耐的旺盛欲念,大手将微颤的粉白美腿捋开。
如此周而复始。
托蒂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他从小立志当一名加油工人,所以长大后会给自己的跑车加油。
现在他精通各种好男人技能,已经进化到会把车从泥坑里倒出来,划船,刷墙,还有在床上给昏迷的小青梅做深度人工呼吸。
图南原本和安切洛蒂约定的地址在一家名人爱去的高级咖啡馆,位于马德里市中心,隐私安保性能非常好。
但是当她刚从酒店出来,戴维德就打电话过来,他已经把车停到酒店停车场,要接她去见安切洛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