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出现问题的时候对外话事人是主教练,在俱乐部出现问题的时候这个人就变成了主席。
加利亚尼让俱乐部安排了好几辆车,同时从新闻发布会的各个出口开出去,为的就是避免米兰教练在半路上被狗仔记者们堵住,顶不住压力说出不该透露的救援内情。
几个小时候,俱乐部通过红十字卫星电话得知因扎吉被困在受灾地区,和三百名游客一起躲避在酒店地下室,正等待救援飞机到来,他们立马紧急联系当地政府和救援机构,协调救援工作,同时向焦急等待的球迷们发布了一则安全声明。
在俱乐部发来“平安”通知两天后,有一天图南刚洗完澡,打算吹完头发就和姐姐讨论慈善捐款的事,因扎吉突然出现在她的楼下,黄女士一家放假,家里只留下一个单身的保镖,这个保镖精通意大利语并且也是个意甲球迷。
因扎吉走进卧室,对正坐在沙发上吹头发的女人说了一句希伯来语,“。”
“你在说什么”图南放下吹风机,噩梦折磨得她有些精神恍惚,教练职责要求她要在米兰等待马尔蒂尼和因扎吉平安回来,所以她没有飞回柏林准备过圣诞节,也没有跟内斯塔一起返回罗马。
因扎吉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劫后余生后立马袭来的激情,只能把这个魂牵梦萦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住她的额头,脸颊,红唇,仿佛全部的灵魂都透过这缠绵热吻倾泻而出。
“我告诉你一定要等到我平安回来,因为我想做一件生命中唯一不想错过的事,现在我来了。”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白嫩脸颊上,图南费力伸出手臂,想要像往常一样推拒因扎吉的胸膛,但一想到他可能在海啸中受过伤,就怎么都推不下去。
柔若无骨的手臂搂上脖颈,图南感觉她被刺客先生这种神经质的情绪感染了,她想做点很刺激的事,就像现在这样。
因扎吉清楚地感觉到纤指慢慢摸索进他毛衣的领子里,他的喉结轻滚了一下。
“你觉得痒吗”纤白指尖一直往下探,顺着喉结探到紧实滚热的胸肌上,“你刚才亲得我很痒,就像这样。”
因扎吉突然起身将图南压在沙发上,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他从来没有在想在身体欲望中谈论过爱情,但现在他想在心里把对图南尔斯兰蒂娜这种突如其来的汹涌感情定义为“爱情”,这是一种当欲望满足后也不会更改的深沉情感。
当他还在受灾区域的时候就因这个女人电话表现出的担忧中沉迷,“愿上帝保佑你,菲利波因扎吉,愿上帝保佑你。”
他愿意用他的一切努力来保护这个女人免遭恐惧,折磨和生死别离的伤害。
在一种弄不清楚是热情,现实还是疯狂的混杂情感驱使下,因扎吉用力堵住红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