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鲁班的额头刹那间就深深的凝起,她抿着唇,不解的喃喃“这关麟就就什么都没做么”
这与婆婆教授的已经截然不同,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么那他
“咳咳啊”
因为不解,也因为昨夜受了些风寒,孙鲁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随着咳嗽声,她的余光望向了床榻之上,那里是一片凌乱的战场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那床褥上已经风干的殷红,似乎又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这一刻,孙鲁班才惶惶然的意识到了一件忽略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忽略的人
“小虎小虎她”
心念于此,或许是因为不解,或许是因为不甘。
或许是因为想知道那关麟到底中没中毒,孙鲁班迅速的迈开脚步,往门外跑去哪曾想,刚出阁宇的门,就见院落中一排荆州女兵巍然而立,各个手持兵刃,目光炯炯的望向她。
这
这一幕的出现,让孙鲁班又回忆起了什么。
似乎她与妹妹的身份被识破了
那么昨夜关麟是专程来此,专程说那一番话,专程把妹妹带走,以此羞辱她么
不等孙鲁班想明白
面前女兵中,一为首校尉张口道“孙鲁班姑娘既然醒了,那公子有吩咐,你要跟我们走”
“走去哪里”
孙鲁班下意识的问。
那女兵校尉淡淡的笑了笑,“孙鲁班姑娘可不是我们关的第一个来自东吴身份显赫的女子,到那里,你便知道了,当然到那里,你也不会寂寞”
这
也直到这一刻,孙鲁班才意识到,她她是被软禁了。
被识破身份的窘境;
被弃如糟粕的尴尬;
被幽禁在府邸里的处境这些,让她的眉头迅速的凝起,有那么一个刹那,她会生出这样一种感觉
原来最愚蠢的傻子是我孙鲁班自己
一碗药汤经过貂蝉的手,送至关麟的手中。
关麟没有丝毫迟疑的将药汤服下,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再没有那种浑身的燥热感
关麟把头转向糜阳,“查到了么那香是从何而来的”
因为三人都中了那香味。
故而,关麟排除掉孙鲁班、孙鲁育的嫌疑,但这件事儿因为是发生在关府中,故而必须要查,查的一清二楚。
面对关麟的疑问,糜阳沉吟了一下,这才如实回道“那香味儿是一种麝香,这麝香的出处还在查,不过”
俨然,糜阳是有话要说。
“说,不用遮掩”
在关麟的授意下,糜阳细细的讲述起,搜寻那闺房后发现的一切。
包括闺房内那大大小小的瓶罐中都放着一种接近于“五石散”的催情之药
除此之外,有一枚瓶罐里还藏着另外一种药,经过貂蝉的试验,证明是一种慢性毒药,同时孙鲁育与孙鲁班的口中都发现了这种毒药。
这
随着糜阳的禀报,关麟更疑惑了。
啥情况
这是玄乎了呀
一边是春药,一边是毒药这一对姐妹到底搞得哪一出
其实,若是毒药的话,关麟可以理解,这是如今的东吴为数不多可以破局的方略,可春药这就有点儿
敢情是又要控制又要身子是这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