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几分钟时间，祝施久就感觉到了浓浓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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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现在连课程都还没开始呢，所有人就被扣了10分，他这个最优秀的新人则是被扣了20分，可以预见，之后开始上课了的话，不知道又要被扣多少分。
不过，扣分归扣分，祝施久还是举起手来，按照之前莫教官的意思，开始提问。
“莫教官，有扣分制度，有没有加分制度”
“没有。”莫教官回答。
其他学员也都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提问“分数扣完了会怎样”
“挂科，但有一次补考机会。但如果补考不过，将直接被降级为实验体，待遇等同于之前在测试中被淘汰的其他考生。”
这就比较恐怖了。
学员们又问“课程结束后有没有合格线”
“没有。”
“指挥课有生命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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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指挥课从开始到结束，死亡概率有多大”
“你们二十多个人中，大概会死五个。但如果你们能力个个都很优秀，那么或许能全员存活。”
“教官，我能跟你上床繁衍后代吗”
“不行”
最后一个问题，是苏婵问的。
这么雷人的问题直接让其他所有考生都看向苏婵，苏婵一脸淡定，全然没有该有的窘迫。祝施久却扶住额头，深深为苏婵的脑回路感慨不止。
莫教官皱眉“苏婵，加扣十分。不要问没有意义的问题。”
祝施久无语地看向苏婵。
只见苏婵跟祝施久对视，轻声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跟教官繁衍后代才问这个问题的。我只是想证明，分数对终究要怀孕的我来说没有意义。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可以随便让我替你问，免得最优秀的你被扣分。”
这是苏婵在听完了莫教官宣布的课程规则后，第一时间能够想到的，她自身对祝施久来说最大的价值。
你可以随意使用我，之前说出这句话的苏婵是认真的。
当然，为了避免成为实验体，苏婵补充了一句“只要别让我的分数被扣完就行。”
祝施久张了张嘴，最终无言。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提议。
如果有苏婵代替他做一些可能被扣分的事，那么或许之后事情确实会简单一点，有时候甚至都可以直接让苏婵成为他手中的刀，减少回档的次数。
这个女人
祝施久第一次在心里正视了她，把苏婵这个人放在了跟傅司都和洛素仪两人的同等地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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