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月有气无力的回答“倒也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丢脸,感觉从和阿阵重逢到现在,他好像一直在出洋相。
琴酒不知道这人突然闹什么别扭,指尖轻点桌面“那就赶紧吃饭,吃完我给你换药。”
“好哦。”黑泽月轻叹口气,开始巴拉饭菜。
饭后两人再次坐在沙发上,琴酒耐心的将黑泽月手上的纱布拆开。
“嘶”最底下那一层纱布与肉黏连在一起,掀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扯到伤口。
其实更严重的伤黑泽月也不是没有受过,以前训练的时候,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教练下手重一点,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是常有。
那个时候的家里不会有人在意他有没有受伤,他都是忍着痛自己处理,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会和手机里的弟弟们相互诉诉苦。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面对阿阵他总会控制不住的撒娇。
大概这就是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吧。
“娇气。”琴酒哼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阿阵,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黑泽月举起被包扎好的右手,轻轻碰了碰琴酒颧骨处的伤疤。
琴酒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在一头银发衬托下都难以掩盖的白皙,因此如果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他左脸上那道浅色的疤痕。
可是现在两人面对面而坐,因为要给他包扎琴酒必须低着头,这使得黑泽月可以清楚地看到琴酒脸上的这个伤痕有多严重。
从愈合情况来看,是子弹打的贯穿伤。
黑泽月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个伤口的位置,差一点,就会伤到眼睛了。
琴酒动作一顿,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被赤井秀一打下的这个伤疤是他的耻辱。
可是看着黑泽月认真的表情,琴酒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一只混进组织的老鼠弄的。”
“是谁”黑泽月眯起眼睛,杀气一闪而过。
“赤井秀一,fbi的人。”
黑泽月一愣,赤井秀一不就是冲矢昴嘛。
说起来,他有听朝雾夕讲过,赤井秀一原来是组织的卧底,因为要抓捕某个组织成员的计划失败暴露脱离组织,后来为了保住另一个卧底假死脱身变成冲矢昴。
所以他要抓的那个组织成员,不会就是阿阵吧。
“不用在意他。”想到黑泽月刚刚被放出来,应该不知道赤井秀一是谁,琴酒补充道,“那个老鼠应该已经死了。”
“应该”黑泽月敏锐的捕捉到琴酒话中隐约的不确定。
“是已经死了,在我眼前。”琴酒的眼中一道暗光闪过。
黑泽月没有接话,以他对阿阵的了解,他从来都是成熟稳重的,没有把握的话他绝不会轻易开口。既然他用了“应该”,是不是说明其实阿阵也隐约察觉到了赤井秀一可能没死。,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