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陈姝琳拉起人就起来。
开什么玩笑手对弹琴的人来说最最重要不过了。指腹上的一点小口在拨动吉他琴弦时都可能崩裂,而朝野手背上这么大面积的伤。
忽然,她听见低低沙哑的笑,看去,朝野垂眸在笑。
他头发睡的蓬松炸起,两人睡之前都是坦诚状态,他身上肌肉匀称,虽然露出的纹身绚丽夸张,但就像是一副作于纸上的彩画,增添他迤逦风情。
“外面热,我们外卖买吧,你再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可能是昨天太激烈了,我抓着你的腿的时候”
陈姝琳已经听不下去了,母单人脸皮薄已经红透了,咳了咳“别说了,买吧真的是,医用酒精那些也要买上。”
“好。”朝野听话的应下。
“我先去洗个澡。”
陈姝琳打了个哈欠,也大咧咧地迈腿先去浴室放水。
“我也来。”朝野起身。
陈姝琳连忙制止“你手不能碰水,不行。”
朝野举起手,漂亮双眸含笑“我可以这样洗,冲一下嘛,不碰伤口。”
“啊,看你。”
后面陈姝琳为她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终于走出了浴室的门。
“不来了不来了。”陈姝琳躺在沙发上,腿肚有些打闪,去摸桌子上的烟,抽出俩根,一根地给朝野后,她唇衔住点燃。
“你伤口又沾水了,真的是,不疼是吗”
朝野叼着烟,正往耳朵上戴上耳环,感受到陈姝琳的视线,他目光流转,纤长浓黑的眼睫忽闪,看向她,勾唇笑起来,眼睛也变成了漂亮迷人的弯弯月牙。
“不痛啊,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感觉不到痛,但是现在的话就很痛了,姝琳,你再起亲亲我,好不好”
他凑近,面对美貌冲击,陈姝琳捂住心脏避开,她不禁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他和明星那些完全不同的,去掉雕琢野性生长的帅气,身形欣长挺拔,苍白的发配上他,轻而易举的有蛊惑人心的魅惑性张力。
“哎”陈姝琳忽地叹口气。
“怎么了”朝野问。
陈姝琳顿了顿,说“我觉得很多人应该恨死了我。”
“嗯”
“因为我把你占为己有了”陈姝琳用叹息般的语调说出来,逗得朝野低头闷声笑起来。
“不用管他们。”他垂眸,薄唇轻启。
那眉眼还有因为那占为己有一词而漾起的怪异笑意,窗外的阳光将他周身都镀上了温暖的光辉。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谁都没有你重要,而且我就是你的。”
陈姝琳抽烟的动作顿了顿,她眼眸睁大,过了许久,她忍不住笑起来,“好哦,野哥。”
没过多久,药店外卖到了。
陈姝琳一边给朝野包扎,一边问“文艺汇演你们不是有节目吗排练的怎么样了”